垂眼看着那要来碰自己唇部的手指,又目光上移,瞧了瞧郁舟酡红的脸。
“喝酒了?”
郁舟呆呆地看面前的长发男人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沈熠。
沈熠洁癖发作,有些厌弃郁舟身上的酒味,却又在酒味之间,嗅到一缕隐秘的异香。
“嗯……你也来喝酒?”郁舟迟迟钝钝地问。
“不是,工作。”
“啊、哦。”郁舟给出一个很呆的回应,然后温温吞吞说,“你让一下我,我进去上洗手间……”
沈熠侧身,让出通道。
郁舟进去了。
沈熠仍停留在原地,用食指指弯抵住下唇,若有所思地回忆着,方才郁舟微微红肿的嘴巴。
在酒吧这种地方,也能随便让别人亲吗?
好脏。
也不知道是被哪个野男人弄的。
不过,也许他也不是自愿的,毕竟在那种混乱的氛围里,糊里糊涂被别人占了便宜也不一定。
他得告诫他一下。
但沈熠闲等了十分钟,也不见郁舟出来。
他慢慢踱步进去,试探地喊了一声:“郁舟?”
半密闭空间的洗手间内略有回音。
没有另一人的回应。
沈熠的眉渐渐蹙起。
他正要转身离开时,忽有“咔哒”一声响,随即一扇隔间的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踉踉跄跄地跌
出来,半弓着腰,双眉紧锁,满脸都是滚烫的潮红。
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不知名的香气,越发浓郁。
“呜……呃……()”????????し????葶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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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被不知道哪来的野人弄得假性发情了。”
“腺体都红肿得不能看了。”
郁舟敏感的腺体,被迫暴露在alpha的眼皮子底下,凉得如有风拂过,他忍不住伸手去捂自己的腺体:“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被野人弄还是没有发情?”沈熠眉眼压低,流露厌色。
“脏死了。”
“求我,我可以勉为其难给你暂时标记。”
郁舟推他:“不需要……我没有……”
“你不会是想这样走出去吧。”沈熠锢住他的手稳如铁铸,不动分毫,“你一出去,腺体就会被一群alpha咬烂。”
沈熠脸带冷意,修长的手指拆开一片由于洁癖而随身携带的一次性酒精棉,不容置喙地按在郁舟的后颈上。
就算是beta,腺体也是全身最为脆弱的地方之一,居然被用酒精揉擦消毒,再被湿纸巾沾润浸透,最后由干纸巾细细拭干。
反复的摩擦,疼痒难忍,令腺体几乎要破皮。
郁舟瞳孔放大,应激到汗毛竖起,牙关打颤,几乎崩溃。
“你……”
怎么敢这么对我。
确保擦拭到极其干净后,沈熠才开始进行标记。
先是冰凉的温感——沈熠的碧绿蝴蝶唇钉轻轻碰到郁舟的腺体,那颗唇钉正映射着冷漠的无机质的银光。
再是麦芒般的触感——沈熠的齿轻轻对准郁舟的腺体,很轻地挨上来,刺挠的微痒。
紧接着,alpha天生尖利的犬牙,无情地刺穿beta皮薄充血的腺体。
柠檬草气息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注入,伴随着alpha滚烫的呼吸不停地扑在颈窝。
郁舟张大了嘴,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瞳孔涣散,缓缓瘫软,如果不是被沈熠捞住腰,他必定会倒在地上。
beta的腺体是退化的,无法长久地截留住alpha的信息素。由于没有相应的受体,信息素分子很快就会逸散。
然而这公认的废物腺体,此时却被alpha叼在牙间细细咬磨。
沈熠松开牙齿,在郁舟下意识哆哆嗦嗦地松了一口气时,又乘胜追击地咬了上去,再度注入高浓度信息素,进行效果微弱的加固。
如此反复。
不知咬到了第几次,沈熠才停下。
郁舟已经完全呆滞了,双眼空洞,与吓昏了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