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远与江映月喝完合卺酒,便挥手让众人退下,众人虽不解但也遵命退下。
江映月一脸害羞的看着秦怀远,脱掉外袍,然后,一头倒在床上睡着了!
“夫君,醒醒。”江映月小心拽了拽秦怀远的袖子,却丝毫未动。“别闹,我累了,让我睡会。”秦怀远翻身过去背对着江映月。
一对龙凤花烛燃到天明,江映月也一宿未睡。
英国公府门前,云父,云母,二哥,小妹都站在门口等着云婉如的归来。马车缓缓在门前停下,云婉如迅速起身下车。
“婉如,欢迎回家!”二哥率先说道。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云婉月大喊道。还没等云婉如说话,刚出马车的大哥突然倒了下来!云父一把接住大哥往府中走去。
云母忙吩咐侍女去请大夫,众人忙跟着云父往屋里跑去。云清弦躺在床上,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死死咬着嘴唇,已经包扎好的腿部因活动又流了血。。
云母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落泪,“今日你大哥突然听到那秦家小子要娶平妻,竟一气之下站了起来要为你讨回公道,你小妹离不开我,你父亲和二哥又不在家,我便只派了小厮跟着你大哥,都怪我,不该让你大哥贸然出门的。”
“不怪你,娘亲”云婉如看向众人,“我要为大哥处理伤势,爹爹,娘亲还有二哥,请回避一下吧!”说着,向二哥使了使眼色。
二哥会意,拉着云父云母便出去了,并贴心地给云婉如带上了门。
云婉如看着眼前已经痛晕过去的大哥,轻轻摇头叹息,“我又连累你了,大哥。”
自从太后的病大好后,云婉如惊奇的发现手镯上的红莲颜色更红了,而空间内的小屋里摆满了各种医学书籍与伤药。
云婉如取了一些灵泉水为云清弦服下,细细为大哥清理了伤口,又小心敷上药膏,忙完这些,云清弦的眉头已经舒缓,似乎睡着了。
云婉如小心推开房门,看到门外的大家都在焦急的等着,轻声说道,“大哥已经无碍了,现在已经睡着了,我们先别去打扰大哥了。”
“也好,婉如,先去看看你的闺房吧,自从你走后,娘亲一直派人打扫,还是从前的样子,我先去给你大哥熬些汤来,再给你做几个你爱吃的菜!”云母拉着云婉如的手说道,云母并没有问云婉如何时会的医术,她知道如果云婉如想说的话定会告诉他们。
“娘亲最好了!”云婉如心里的阴霾似乎消散了很多,看着面前的亲人一脸慈祥的看着自己,眼眶不由得泛红。
云婉如忽然觉得自己的袖子坠了坠,发现一个萌团子在扯自己的袖子,一双大眼正无辜的看着自己,“姐姐,月儿也想去看看姐姐的闺房!”
云婉如微微一笑,抱起小团子,“好啊,姐姐带你去看看!”
云清扬正要跟着去凑个热闹,突然被云父叫住,“清扬,跟我来!”
“哦”,云清扬自小就怕云父,云父说什么他都只敢顺从,不敢违背。
云婉如带着云婉月来到了自己出嫁前住的院子,绛雪阁。
云婉如一进院子便发现门口的那棵茂密香樟树已经被砍去,只留下光秃秃的树桩。
大齐国有一习俗,生下男孩种桂花树,生下女孩种香樟树,待女孩出嫁时,便把香樟树砍去,做成陪嫁的箱子。
云婉如愣在原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那棵香樟树,陪伴了她整个少女时光,如今却只能留下残桩。
如今,香樟树已不在,而她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少女了。
她轻轻抚摸着小团子的头,柔声道:“月儿,这棵树曾是姐姐的宝贝,如今它虽不能陪我们了,但我们要记住它的好,好吗?”
云婉月眨巴着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手紧紧抓着云婉如的衣袖。云婉如深吸一口气,带着小团子走进绛雪阁。
屋内陈设如旧,只是少了些往日的欢声笑语。她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找回那些失去的时光,让这里再次充满欢声笑语。
云婉如东翻翻,西找找,最后在角落里找出一个小风车,云婉如轻轻吹去风车上的灰尘,因时间久远,风车早已褪去颜色。
云婉月照着云婉如的样子,鼓起腮帮子对着风车吹了一口气,风车竟转了起来!
云婉如看着小风车缓缓转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抚摸云婉月的头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决定,这一世要好好陪着家人!
她站起身,拉着云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