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气,又狠狠的在老王身上踩了两脚。孙贺眼观鼻鼻观心,觉得唐宁要是不这么做那才是出了怪事。
其他的三个密探看的连连点头,虽然这等法子稍显粗暴,却最是能让人受皮肉之苦。
“叫你蹲在草丛里偷看依儿姐解手!奶奶的,这一脚是替依儿姐踹的!敢偷看老子的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呀,他说自己是他的女人……刘依儿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不过还没等刘依儿开心一会儿,就听唐宁继续说道:“奶奶的,你知不知道老子有她身契在手的?虽然被我烧了……”
一口银牙咬碎,刘依儿恨不能将唐宁丢到后院的井里,捞上来再丢下去再捞上来个一百遍啊一百遍。
“叫你觉得老子好欺负!南山上那些强盗都不敢欺负爷爷,你他娘的算老几?我呸!”唐宁最后一脚踹出去的时候,老王就只能哼哼了。
唐宁出了一身的汗,大感解气,便哈哈一笑对孙贺挤眉弄眼道:“看来化解戾气也不止一条路嘛。”
孙贺耸耸肩道:“您这叫发泄,不叫排解。今天晚上您虽然能睡个好觉,但明天早上一起来还会觉得气没出够。”
唐宁狐疑的看着孙贺道:“真的假的?”
孙贺吧嗒一下嘴道:“您明早起床不就知道了?”
唐宁犹豫了一下,便凑到孙贺身边小声道:“该不会只有那一个法子能行吧?”
孙贺也小声回答道:“至少在小人的经验里,只有这一个法子……”
两人鬼鬼祟祟的交谈时,客栈大门忽然被打开了。
三个密探一下子就跳了出来,瞪着门前来人。
“哎呀,连夜走了这么远的路,没想到还能在这遇到一间客栈,本以为贫道今天要睡在荒郊野岭,看来贫道还是……”
来人是个道士,模样很年轻。穿着一件黑白相间的鹤氅,背上背着一把剑,手里拎着一支拂尘。
他模样不赖,但是搭配上颚下半指长的胡子,就给人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刚刚还在低头自言自语,一抬头人都傻了。
地上躺着一个只会哼哼的,还有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也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
面前就是三个凶神恶煞的壮汉盯着自己,他们身后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身边还站了一个少年,长着一张想让人一拳打下去的脸。
除了他们之外二楼还有个很漂亮的姑娘,眼见客栈的地面一片狼藉,在摇曳的烛光中,道士咳嗽了一声道:“打扰了。”然后就退了出去,还把门轻轻的带上。
道士站在门前眨了眨眼睛,然后转身骑上了自己的驴子自言自语道:“可能是贫道看错了吧……无量寿福,希望不要弄出人命。”
道士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一样,待道士走了,那两个密探就对店小二埋怨道:“怎么搞的,怎么连门闩都没插好啊?”
“不好意思,忘了忘了。”店小二跑去门外将那盏纸灯灭掉,然后就缩回了屋子里插好门闩,便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站在刚才的位置。
唐宁叹了口气道:“老孙,就拜托你了。不过他们的来历,我多少猜到了一些,如果这是冲着我来的,多半就是长虹镖局的人没跑了。
整个润州城,我可就只跟长虹镖局结了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