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称呼有的时候不在年纪,而是在地位的。
自怜自哀绝对不是刘依儿的风格,所以刘依儿双手抱着肩膀不耐烦的道:“什么事啊?”
王诗似是无意的道:“之前在外面听父亲说什么报复什么的,我又听唐公子说,希望这雪下的大一点。
我心想唐公子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他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是与父亲说的报复有关。不知依儿妹妹知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说起这个,刘依儿就来气。心说唐宁受伤,差点把命丢了你都不知道?最关键的是这事情还因你而起,也亏得你能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在这问。
于是便冷笑一声道:“知道啊。
当初少爷在扬子江边跟一个姓何的结了仇,询问之下才知道那姓何的就是长虹镖局的二公子。”
“何玉?”王诗捂着小嘴,有些惊讶:“何玉可不是一个会随便跟人结仇的人啊…………”
刘依儿上下打量了王诗一眼,讥嘲的话都到嘴边了,还是没说出来。唐宁以前跟小石头说的一句气话她觉得很有道理。
我又不是你爹,我干嘛要教你学聪明?
这话放在王诗身上也同样适用。
不顾王诗的疑惑,刘依儿自顾自的说道:“反正打那以后长虹镖局的人就一心一意的想要杀了少爷,给他们家二公子挣口袋。
幸好他们还没失去理智,干出当街杀人的事情。一直都在等待着机会,想要在一些僻静的,无人的地方杀了少爷。
少爷明知这一点,平日里就一直躲着他们。今天为了做菜,回来的时候抄了近道,就给了那些镖师机会。
你不也见到少爷走路费劲了么?他回来的时候满腿都是血,大腿被伤到了。”
想来想去刘依儿也没说出责怪王诗的话,毕竟王诗也不知情,这要是往她身上怪,就太不讲道理了。
于是站在一个知情旁观者的角度说出了这番话之后,刘依儿就打了个呵欠,说我睡了。
王诗眨了眨眼睛认真道:“他跟我说,他是在路上把脚崴了。”
刘依儿哼哼了一声:“是吗?多贴心的男人啊。”
“那对方是长虹镖局的镖师,他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从镖师手里逃出来的?”王诗不肯相信,因为何玉给她的印象一直是人如其名,温润如玉。
除了话多点之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来他是会因为一次冲突就要杀人的人。
刘依儿都躺床上了,一听这话,翻身坐起来了,冷冷的看着王诗道:“这话你别问我,你可以去问问韩雄,问问赵仁,问问王庆。
问问南山三虎,唐宁是怎么在他们手里逃出来的。六个镖师,死了四个,逃了两个,少爷就是这么逃出来的,懂了么?还需要奴婢给你解释些什么你想象不到的事情么?
王,家,贵,女。”
最后这四个字咬的很重,无疑是对王诗的一种嘲讽,言外之意便是王诗是高高在上的贵女,不是人心险恶。
然而王诗却不以为意,她更震惊于另一件事情。
“你是说,唐宁杀人了?”
“杀人?哈!”刘依儿看白痴一样看着王诗:“难道少爷还要站在原地等着被人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