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而已。若是你知道西夏国内的形势,以你的智慧自然可以分析出来。”
唐宁嘿嘿一笑,小小的拍了个马屁道:“师父过奖了,若不是师父您,我连一星半点的事情都不会知道啊。”
周怀没好气的说道:“就知道口头花花,去去去,莫要在这里继续碍老夫的眼。有这功夫,把老夫交给你的《孙子兵法》和《孙膑兵法》都好好的看看,以后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弟子遵命。”唐宁应了一声就跳下了马车,因为马车正在前进,唐宁跳下来的时候又没有站稳,所以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一个模样憨憨的厢军走上前来搀起唐宁道:“督运使,您没事吧?”
唐宁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咳嗽一声道:“没事,多谢多谢。”
那厢军哦了一声,就回到队伍里继续跟着大部队走了,唐宁心中郁闷,就翻身骑上了悠闲踱步的灰马。
从润州出发至今已有五天的时间,这五天里在周怀的威逼利诱下唐宁没咋干别的,净骑马了。
这匹马是孙贺特意为唐宁挑选的,很适合他这种新手。
一匹温顺的母马,只要不刺激到她,怎么都不会从马上翻下来。
唐宁还挺喜欢她,或许这就是以前常说的,单身久了看匹马都眉清目秀的吧。
五天下来唐宁骑术的进步也仅仅体现在学会了上马下马,以及坐在缓步前行的马上不会摔下来而已。
要是马跑起来,他还是驾驭不住。
就这,两条大腿的腿根处都有些不适,虽然没有磨破,但唐宁晚上一个人偷偷看的时候,却发现已经被磨红了。
“阿灰啊,你说什么时候才能骑着你满地乱跑而不摔下来呢?”唐宁一边抚摸着阿灰的鬃毛,一边感慨的问道。
阿灰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但她的头颈却轻轻晃动,唐宁把这认为是一种否定,这是来自一匹马对自己的鄙视。
………………
三天之后的傍晚,队伍来到了位于杭州城东的钟山,这里历来是文人雅士喜欢游玩的地方。听说孙权以及数不清的帝王、功臣勋戚都葬在这里。
其实唐宁想去看看,正好也是顺路。但是周怀平日里看上去和蔼可亲,一到军中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吩咐下去安营扎寨,生火造饭便在此等杭州即将与自己汇合的一千兵马。
期间严令士兵不许到处乱跑,若有违者,便以逃兵论处。
唐宁本来牵着阿灰晃晃悠悠的都到营寨边上了,一听这话,赶紧又牵着阿灰回来老老实实的等开饭了。
押送粮草的军队伙食却是稀粥,这找谁说理去?唐宁想要抗议,想了想却不知道找谁抗。
这伙人的顶头上司是自己,自己的顶头上司又是周怀。但周怀的顶头上司可就了不得了,那是朝廷啊,你抗朝廷的议,无异于造朝廷的反,那是要杀头的。
于是捧着碗惨兮兮的喝了粥,回去之后,就找成天连人都不敢见的王志。
说起来这家伙也是活该,当初在润州喝兵血,如今润州来的这一千多在他辖下的兵马就没有没被他吸过血的。
也许在润州这些人还碍于王志的身份不敢动手,但出了润州可就不一样了。
来一支盗匪袭击队伍,这群人说不定第一个就把王志杀了。
反正乱军之中谁杀谁也分不出来,古代打仗时这样的事情可太多了。
一见到唐宁王志激动的无语凝噎,抓着唐宁的手说道:“唐老弟啊唐老弟,你可得帮帮我啊,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啊!”
唐宁无奈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要不你把你以前喝的兵血都吐出来还回去?”
王志急道:“我也想啊,但现在我就算吐出来,我去哪儿给他们变金银财宝啊?这荒郊野岭的,找个当铺都找不到,还谈什么还不还的。
唐老弟,你是督运使,我就是你麾下的一个品级都没有的小将军,你快想想办法,你们文人不是好整饬军纪么?
赶紧整饬整饬,不然万一遇到盗匪,唐老弟你就等着给哥哥我收尸吧!”
唐宁哭笑不得道:“我就是一督运使,又不掌兵权,你跟我说这个,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王志紧紧抓着唐宁的手不放,这个家伙五天下来都瘦了两圈了,他眼含热泪道:“我不管,唐老弟,你要是不帮我,我连环州都走不到。
你说说你师父也是的,挑人怎么就挑的这么准啊……”
两人正说着,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