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以前你又不是我夫君,死不死活不活的谁稀罕呐?现在你是我夫君了,你要是死了,我就变寡妇了,连个孩子都没有的寡妇,我多可怜呀!”
“……”唐宁愣愣的看着王诗看了好半晌,挠了挠头道:“有林大哥跟我一起去,我的安危你不用担心。”
“那也不成啊,您不是总跟妾身说,战场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吗?不少将军就是被一根流矢要了性命的。”
“别人是将军,我是钤辖,不一样的,我这样的小官死都不配死,你呀就把心安在肚子里头吧!”唐宁笑着捏了把王诗的脸蛋道:“顺便我这次进京是去做什么的,除了官家之外谁知道?
至于是去打仗,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王诗这才点头,帮唐宁把几件衣服塞到包袱里系好。才交给唐宁,就被唐宁来了一记饿虎扑食压在床上。
“临走前抽个奖,看看能不能抽中个胖娃娃!”
“哎呀,坏人……”
从润州码头乘船前往开封,雇两个船夫日夜不停的开船,七天左右便能抵达东京。
再一次来到这座繁华的大城市,隔着城墙唐宁都觉得这里比润州喧闹太多了。
大多数的人左臂上都系着一块白布,这是悼念太后的方式。即便太后是死是活跟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但活在东京城,这种毫无意义却很给面子的仪式是必不可少的。
刘令跟唐宁径直来到了内城,到了皇城的大门口,刘令出示腰牌之后,就有禁军领着两人进宫。
禁军的左臂上也缠着白布,整座皇城一片缟素,隔几步就能看到一块白布悬挂在墙壁或是建筑上。
见到赵煦的时候,赵煦还是在御书房,穿着一身白色的丧服。他有自闭这个毛病,唐宁是知道的。半年没见,赵煦的气色似乎好了些。
以前见他,那张脸总是露出些许苍白。而现在,却有了几分血色。
老都知见唐宁迟迟没有见礼,不免有些气愤。半年没见,这小子竟然一点礼数都不懂了。不过还未等他开口骂人,赵煦就笑眯眯的道:“是不是感觉我的状态比以前好多了?”
唐宁点点头,认真的道:“脸上有血色了,说话的声音也厚实了不少。”
赵煦哈哈一笑道:“多亏了你送来的那个什么自行车啊,那东西,真是既轻便,又快捷。我每日骑着它去开朝会,没事的时候,就骑着它在皇宫里面瞎晃。
一开始骑半柱香不到就开始累,喘气啊,冒汗啊。后来越骑,能坚持的时间就越长。现在一口气骑一炷香,一点不费事,哈哈!”
唐宁也笑道:“这就是好事,这说明官家您的身体变得强健了。”
赵煦笑道:“你也不差,半年未见,你的身体也变得壮实了不少嘛。”说着赵煦就站了起来,在唐宁面前晃了一下,又道:“呀,个子也长了。”
“微臣这半年每天都在锻炼,自然会长个子。”
“对了,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程都监写信给我说,你每天都在跟镇江军一同训练?不知,是怎么个训练法,你给我讲讲?”
“官家您且听微臣慢慢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