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用的决策,想必不会亏吧!”聂离瞥了一眼邬老,找一下椅子坐下,魔徒为聂离端来一杯茶。
聂离吹了一下,用杯盖拂一拂茶叶,轻轻泯了一口。“你少说大话,有什么能耐拿出来呀!”邬老继续针对聂离,聂离低下的头有些愠怒,记得他与邬老没什么交集,更不好谈恩怨了,可他为何三番五次的挑衅自己,当真以为自己好欺负吗?
“我忍你一时,是看你老。但别得寸进尺,否则我不介意让你早点入土。”聂离看着邬老,五指紧紧攥着手中的茶杯,杯中的水已经开始沸腾。
“竖子无礼。”邬老看着聂离竟然敢反驳自己,眼中闪过一丝杀机。至于为什么要针对聂离,当然是因为聂离上次竟然公然杀死恶面,如果当时恶面当上第四小队的统领,那么自己的势力和地位,一定可以会在影杀之中提升不少。
可是恶面竟然被聂离杀了,尤其是恶面死后,王爷府的世子找过自己,让自己想办法除掉聂离,而赵初安所开出的筹码和条件,让他没有办法拒绝。
如今终于可以抓住机会,邬老自然要针对聂离。“敢不敢,不是你说了算,是看我怎么做。”聂离说完,手中的茶杯直接对着邬老射过去。
邬老一掌拍碎茶杯,杯中的茶水却没有四溅开来,而是汇聚成一道水箭,刺在邬老的掌心。“呵”邬老手心凝聚内力,抵挡水箭,等到内力消散,茶水洒在他的裤子上。
“竖子欺人太甚。”邬老撑起身子,一个箭步就冲到聂离年轻,一掌狠狠抓向聂离的天灵盖,一出手就是杀招。聂离目光一寒,反手一掌拍向邬老。
两掌相碰,一
时之间竟然难分上下,邬老不断用力压下去,只要自己在力道上压过聂离,那么他这一掌必然会拍死聂离,但聂离竟然丝毫不弱于他。
他的境界可是比自己低呀,但让邬老更加想不到的,是聂离的力气逐渐变大,竟然有反超自己的趋势,聂离用力推开邬老,一指点江山直刺邬老的咽喉。
锐利的指力撕破空气,大有一指穿透咽喉的凌厉。“停手。”严阔的声音响起,他一掌握住聂离的食指,但为了抵挡这一招,他的掌心可是被刺破了,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不要起内讧,等任务完成后,你们再解决自己的恩怨。”严阔一脸严肃,松开聂离的手,聂离把手上的血甩掉。
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好了,先商量如何救出国舅公。”严阔见聂离不再追究,也放下心来,以他对邬老的了解,他已经暂时没有胆子再去挑衅聂离了。
“明天,我们在必经的路上埋伏好,等到时他们来了,再出手。”聂离说道。
“我也知道,这种事情还用你说,但我们要想的是,如何对抗军队,或者说,怎么安全带出国舅公。”邬老听见聂离的话。
“到时制造一些骚乱就好了。”聂离说道。“那此事就麻烦你了,我们到时会接应你的。”严阔直接把任务甩给聂离,聂离点点头也没有拒绝。
“好了,你们商量之后的对策吧!”聂离站起身来,直接就走了。反正自己的任务已经有了,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管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如何制造骚乱,至于对策,他心中已经有了。
第二天,宋都之中,街道之中人声鼎沸,不少人都在讨论一件事,那就是国舅公杜泽今天要被斩杀。而且街边的路人已经开始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等着杜泽出现。
从天枢阁中驶出一队人马,两排官兵,前前后后的,严密的保护着中间的马车,马车上有一个牢笼,里面坐着一位两鬓斑白的男子,头发梳理的十分整齐,面容平静,直视前方。
“都让开。”因为围观的人太多,官兵只能强硬的将人群挤开。而不少人已经开始咒骂杜泽,有的人甚至朝他扔鸡蛋和各种垃圾。
但杜泽不为所动,依旧看着前面。
而在人群中,就有严阔和邬老,他们身边都是影杀的人。“你说鬼使是不是怕了,怎么这么久都没动静,这队伍可是快到刑场了,到时要想动手就更难了。”郦舒手放在腰间,她已经忍不住要出手了。
“再等等吧!”严阔表面装作平静的说道,他其实内心也有一丝担忧,聂离会不会真的不敢动手,如果再不来,他们就要出手了,他们可不能拖下去了。
“嘭”“咣”“呐”忽然在长街的另一边,出现一群人,身着丧服,背着一口棺材,前面的人吹着唢呐,后面的人撒着白纸。
“这不是来了。”严阔看着,就知道是聂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