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余阶不值当。”
“权请二位兄弟不要告诉老师真相以免他冲动行事。也无需为余玠复仇,国未收复,私人恩怨不值一提。”
“只当余阶福薄命浅,阳寿已尽。”
语落,余阶一饮而尽鸩酒安详闭眼,直至嘴角一丝鲜血殷红落颊。
“老师……”
远在三清山的小道士睡梦中惊醒,他睡意朦胧中似是听见余玠声音,门外又是一声呼唤,他连衣裳都未来的及更便起身想要开门,却发现这门怎么也推不开。
直到此刻小道士心慌了起来,他似乎察觉到什么一遍遍推着门:“余玠,余玠,你莫吓老师。”
瞧着老师为他心急不知为何在门外的余玠酣笑而泪目,在其身后黑白无常静静恭候。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以父责,学生得以子孝。
始终,他将小道士亲为父,那么他又何忍心开口告诉老师真相。
“老师,保重。”
他在门外重重跪下磕了一个头,扪心自问道。
他不算毁约吧?
没有说出会让老师心疼的话。
没有让老师看见自己走在他前面。
而他的老师泪含在眼眶中一遍遍推着门一遍遍对着门外的他撕心斥责:“你答应过老师,一起走!”
“怎不作数了?”
“回答啊,余玠。”
文云孙梦中惊醒望着老师含泪而泣,聪慧而他同样炽泪当场:“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