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将妹妹贡献出来做炉鼎,只要他说服妹妹同意便教他修炼成仙。
他嘴上说着好,却是转头就带着妹妹夺命狂奔,拽着妹妹的手拼命逃,拼命逃,生怕自己心爱的妹妹遭受了侮辱。
最后他们来到武当山。
这一年,他应该十八岁了,做了多年牛马,身体壮硕了不少。庞眉广额,隆准方颐,龙蹲虎步,丰下锐上,望之俨然的眼神中更多一些愤慨世俗。
在高高的山峰上远眺着武当山的风景。
“哥哥.....”
在他身后甜腻腻的声音响起,他回过头。
妹妹也长大了,十六七岁的姑娘,出落的亭亭玉立,即使身着粗布衣裳,没有浓妆艳抹花枝招展依旧遮不住那清甜可人的脸庞和曼妙的身材。
看到他看向自己,妹妹像是炫耀一般。
“看!”
迎风朝阳中她高高举起手中的花儿笑眯眯问着他:
“这花漂亮吗?”
恩。
他木偶一般点点头,心事重重走在前面。
“哥哥,你知道吗,武当山这边的人说这花儿叫萱草花,说这花儿一为忘忧,二为宜男,三则代指母亲.....”
“哥哥,哥哥,你听我讲,这花儿食之令人好欢乐,忘忧思,故曰忘忧草。所以这一为便是忘忧.....”
“思君如萱草,一见乃忘忧,这花儿便常常被武当山的年轻人作为爱情信物。”
“而第二第三嘛,自然就是生男娃娃和母亲了。”
妹妹蹦蹦跳跳雀跃的走在后面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这些话,听的他噗嗤一笑,他倒是明白姑娘家的心事儿了。
他停下脚步时常愤慨的脸露出难看的笑容:“秀秀长大了,该找个好人家了.....”
一听这话,妹妹的脸红的像山霞,支支吾吾着。
“我.....我......”
“我才不要,我要陪着哥哥修仙!”
说完啊,她就像是夹着尾巴的兔子,埋着头一溜烟赶紧跑在他前面消失了没影。
可是啊.....
他却是苦涩了,这么多年的访仙早已让他们心神俱疲,哪里有什么德高望重救苦救难的人肯低头帮他们两个。
不能在这么耽误妹妹了.....
若是再不成,他便收起这不切实际的梦想,好好帮妹妹找一个好人家。
“大胆,何人敢闯武当山!”
“吾乃龟蛇二将,奉旨看守武当山。闲杂人等速速退去。”
他们来到武当山却被狠狠的拦在门外。
“让他们进来。”
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戴面具的人,他颤抖着手向他们招手:“过来。”
待到他们走上前那戴面具的人竟失声颤抖带着哭音抱紧了他们:“我等待了千年.......”
“才终于遇见你们。”
那一刻,他们并没有欣喜高兴,见过了仙人的阴暗,警惕的他们只觉得这个人可能是个疯子,亦或者心怀鬼胎想对他们使坏。
怀着不安,带着谨慎他们小心翼翼留在了武当山。初来乍到,他们打起十二分精神,只要稍有不对他们便立刻跑路。
不知为何,总归是他们多虑了。
这个戴面具的男人并不坏,反而对他们很好,给他们最保暖的衣服,最热乎的食物,无微不至照顾他们的同时还毫无保留将自己所有功法刻成了十三幅壁画让他们领悟修炼。
道法丹药书籍,更是一摞摞交给他们。
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不管他们兄妹二人修炼上有什么不解,戴面具的男人总是云淡风轻一句话解释清楚。
只是,自始至终,那个戴面具的人不肯他们兄妹二人喊他一声师傅。
春风徐来。
武当山金顶之上气宇轩昂衣着干练的他打完一套拳法又觉得功力精进了许多,收工擦汗的同时他望着山脚下金灿灿的一片嘴角微微上扬。
他飞向山脚,摘了一朵最漂亮的萱草花,小心翼翼揣在身后回到金顶。
小小的金顶广场,他的妹妹总是偷懒,在岁月静好的阳光下搬来躺椅惬意中慵懒用书本盖着脸蛋打发着大好时光。
他蹑手蹑脚走过去,轻轻地……
将萱草花别在妹妹瀑布一般的发丝,那一刻张秀秀先是惊醒一怔。
但当拿开书本看到她哥哥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