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然而他飞砖时却也要站定才行。因此暗自将马速降下来,也是张清艺高人胆大,故意露个破绽给他。马灵果然上当,被他算计个正着。
这边马灵挨了一下狠的,知道自己遮莫是中了算计,连忙仓惶跑回车阵。
张清气焰越发嚣张,骑着劣马在众人面前来回驰骋,烂银枪举在空中,嘴中呼喝:“俺尚能战,谁敢再来。”
傅祥一脸铁青,提着虎叉就要上场。不妨一旁传来隆隆马蹄声,一个粗豪地声音响起:“宋将休要猖狂,俺萧海里来会会你。”
却是在前方的萧海里听见鸣镝,带着马军回转回来。
见是两军阵前斗将,契丹人亦是崇尚武勇之辈,萧海里让马军在旁列阵等待,一人打马上前欲与张清分个胜负。
张清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髡头大汉打马而来,不由冷笑一声:“打完贼人打贼秃,谅你也没甚本事。”
萧海里大怒,熟铜刀高举直冲张清而来。
傅祥见了高喊:“萧兄弟小心他暗器。”
话语未必,就见张清一石子飞出,萧海里大惊,连忙收刀一隔,却不料动作慢了半拍,正被石子打中手腕,当即使不上力单手拎着刀回到马军中,再看手腕伤处,已是肿了起来。
“你等山贼草寇今日识得天兵厉害,此时不降更待何时?”张清意气风发,一张俊脸红光满面,头颅仰的高高地恨不得用鼻孔看人,提着烂银枪斜指对面众人高声喊道。
“速降!”
“速降!”
“速降!”
张清身后虎骑也是高盛呼喝,先前见着贼寇人多多有担忧,后见了自家都头大发神威,连败强贼,不由得胆气大壮。
“投降?问过某没有!”
铿锵得金属音在空地响起,声音刺透虎骑的喊声,直达每个人的耳中。
张清急忙看去,但见一身材雄壮的男子骑着劣马,手持一红杆方天画戟正御马而来,身后隐隐绰绰跟着几十人。
“哥哥!”
“首领!”
“哥哥!”
卞祥、萧海里等人连忙施礼,只是众人不是满面鲜血,就是手不得劲儿,还有一邓飞昏迷在地,尚未醒转。
吕布虎目一转,见到众人惨象,眼睛不由微微眯起,一团幽深的火光隐隐在瞳孔深处燃起,勾连着他胸中的怒火,似是欲要择人而炽。
“小辈猖狂!”吕布哼了一声,转脸看着张清,冰冷的声音衬着他那张似是结了冰的脸,让一众熟知他的兄弟心肝一颤,心知是动了真怒。
张清被吕布盯得头皮发麻,从刚才贼寇的表现来看,心知这人就是白石山的贼首吕布。只是他的气焰方才已被众人养了起来,虽然心里微微发毛,却依然不当回事儿,口中冷笑道:“小辈?你这厮看着年纪也没比俺大,竟上这里来占你家老爷便宜!有种你上前,老爷赏你个石子尝尝!”
“哥哥,小心他飞石打人。”傅祥见吕布抖缰绳要上前,连忙在旁开口提醒。
薛灿提着三尖两刃刀道:“哥哥,不若让我先上,您先看看他的手段。”
吕布伸手一摆,面带不屑的道:“不用,某却不信他能伤我。”
说罢,虚提方天戟,轻踢马腹,催促上前。
张清见吕布出来,面上挂起冷笑:“无知草寇,今日俺就让你等识得俺张清为何唤作没羽箭。”
他在田子茂麾下,对李勉知之甚深,这吕布能在战场上杀了李勉,武艺当是高强之辈,拿枪去试探怕重蹈卞祥覆彻被一下子砍了,干脆免了那些虚招,直接将烂银枪收起,伸手拿了石子扣定,纵马斜斜地冲向吕布。
吕布何惧单挑,虎牢关下十八路诸侯多少勇将被他一杆方天画戟打服,就连刘关张哥儿仨齐上也不过是旗鼓相当。
他吕布,非一人可敌也!
张清见吕布只是促马踏步而行,不由心中懊恼,贼人这般作态是真没把他放在眼里。不由得钢牙紧咬,眼看距离近了,抬手就是一石子,那石头当真是用了毕生绝学,角度刁钻不易捉摸,速度犹如流星闪电,就盼望一招建功。
吕布斜乜一眼,画戟一挥,“当”的一声脆响,石子被戟刃砍成两半。
张清瞳孔收缩,手上一动,又将第二个石子打飞出去。
吕布照样一摆画戟将之劈飞。
张清眼神有些飘忽,心中已经开始有了慌张之感,稳了稳心神接连打了四五枚石子都被吕布一一崩飞。
“就这?”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