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那傻乎乎的诨号,连忙开口,对花荣也是不吝赞美之词。
两人说完一起哈哈大笑,都知对方乃是捧着自己,所谓花花轿子众人抬,何况二人都是实打实的真本领。
只是花荣没听出来,吕布的笑声中带着一抹尴尬的情绪。
花荣许是见了同是神射手的吕布比较兴奋,当下又与吕布比了一回兵刃,只是饶是他花家枪法亦非凡俗,仍是攻不破吕布的防御圈,勒马退出一阵感叹。
如此吕布就在清风寨住了两三日,每日教授小妹戟法,好在花荣之前给小妹筑过基开过蒙,不用从头传授,只是将招式精简一番传了四招,间或与花荣比斗一番解解乏闷,原以为过几天平静日子再去会和大部队即可,未想到却被人打破了这番宁静。
这日吕布正与花荣再校场比斗,三五个军汉带着一浑身灰土的汉子跑了进来,但见这人四十岁左右,一张黝黑的脸庞上满是淤青,嘴角破处满是干涸的血渍,额头上因赶路流下的汗水将脸上的尘土冲的一道一道的,看起来狼狈至极。
“知寨,还请救我家女儿一救。”那人一见花荣猛地跪下,张开嘴就是嚎啕大哭,听声音甚是伤心。
花荣大惊,连忙跳下马来,伸手扶起那汉子道:“且先起来说话,你是谁?发生了何事?你家小娘子怎么了?”
那人抽噎着道:“知寨,我是寨里人,家里做些小买卖,熟人因我能说都唤我李巧嘴,我那闺女李春莲今年刚刚及笄。前些时日带她外出访友,哪知道回来的路上被强人夺了带上山去了,还请知寨救我闺女一救,晚了怕是来不及了。”
“何处贼人所做。”花荣看着李巧嘴皱着眉头问。
“是清风山的。”李巧嘴连忙回答。
花荣钢牙一咬,恨声道:“是王英那厮。”
“贤弟,怎么了?”吕布在后面听的真切,却唯独不知花荣说的王英是谁。
花荣先对军汉道:“你去集合队伍,多点些青壮随行,我等立马出发。哦,顺便带李巧嘴下去。”
那军汉点头应是,连忙拉着李巧嘴要一起退下,那李巧嘴千恩万谢的跟着他走了。
花荣这才转头歉意的对吕布道:“事情紧急,未能回兄长的话还请见谅。”
吕布摇头:“正事要紧,何况某又不是等不得这一时半刻。”
花荣先是叹了口,继而用手轻轻拍了下坐骑脖子道:“兄长不知,我这清风寨左近有三个恶临,头一个乃是二龙山叫做金眼虎邓龙的,这厮原是庙中主持,结果看上一女香客,动了凡心还俗将人掳来做了压寨夫人,现在领着一众还俗的和尚聚众打劫。二一个乃是桃花山的小霸王周通,此人并无十分本事,只是油滑的很,经常掠些财物就跑回山上,甚是难抓。”
语音一顿,有些愤愤不平的道:“这最后一个却是两个丧尽天良的,一个叫锦毛虎燕顺,生的赤发黄须,乃是贩羊马客人出身,因为消折了本钱,流落在绿林丛内打劫,此人是个爱吃醒酒汤的,只这汤却是用活人的心肝作成,性格暴躁无比。另一个却是色中饿鬼,唤作矮脚虎王英,不知坏了多少良家女子的清白和姓命,只说他原是车家出身,因为半路里见财起意,就势劫了客人,事发到官,越狱走了,不知怎地就结识了燕顺,二人聚众在此落草为寇,打家劫舍,那李家小娘子若是被此人掳去……”
花荣说着摇摇头,面有不忍之色,显然是不看好那女子能保住清白之躯。
“官府就不作为,任由这三山贼人在此作恶吗?”吕布听了拧起了眉毛,做贼的天生就与官民做对立面,这打家劫舍、杀人放火尚能理解乃是匪性使然,但吃人***辱女子就让人心生鄙夷乃至厌恶了,简直不当人子。
花荣苦笑一声:“如何没去打过?只是听闻这三山贼人互通声气,但有一处被官府攻打的急了,另外两处都会起兵相助,是以虽然本州统制勇猛过人,终是拿他等没有办法。”
吕布见说也是默然,从河北到这京东,似乎做官的都拿这些山贼土匪没甚办法一般,也不知是这官军太过孱弱,还是这做贼的过于勇悍。
“兄长,花荣军务在身,需要先行离开,还请见谅。”花荣说着骑上战马,准备回去披挂好前往清风山一趟,甭管他如何想,也要先去那边看看,万一那王英还未得手,遮莫能救那小娘子一救?
“兄弟且慢。”吕布一抖缰绳,让赤兔往前走两步跟上花荣:“某与你一起去,这等作恶多端之辈,人人得而诛之。”
花荣闻言大喜:“有兄长相助,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