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哀嚎。
“哎……客……客官……”
快走到楼梯处,一旁挤着围观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犹犹豫豫的叫声,吕布等人转头看去,就见那中年掌柜的站在一群店小二中,正伸着出一只胳膊却似是害怕一般又想缩回去,站他身旁的店小二全都惊恐的看着掌柜的,有人甚至偷偷转过身子想要溜走。
“却是忘了。”
吕布倒是没去计较他那模样,见他开口就知道是何意思,伸手从邓飞那拿了锭银子扔给掌柜的:“够吗?”
掌柜的本能伸手接过,拿牙咬了一口,喜笑颜开的道:“够,还有富裕,小的给恁拿找头。”
“不用了,多的算赏你。”吕布挥了下手带人走了出去。
“掌柜的……恁真是……”
一群店小二鼓瞪着眼珠不知该说什么,皆是以看英雄似的样子注视着那个喜笑颜开的掌柜。
……
后院中,自吕布那一刀后众人就似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直直望着他等走进五间楼消失不见。
“咕嘟。”
施俊等人走后,半天才咽下一口口水,他的衣服从中间分两半朝旁散开,胸口结实的肌肤暴露在春日的寒意中,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豆大的冷汗渐渐从额头流下,顺着脖子一路淌下来,在胸口添了一道蜿蜒的水痕。
宋江与朱仝也是半晌才转动脖子面面相觑,那叫人站住的想法瞬间打消的无影无踪。
他二人在一旁看的分明,吕布一刀劈下只破衣物而未伤人分毫,这份对力道的掌控实在让人叹为观止,起码朱仝自忖自己没这份本事。
要知道,这力道只要大上一分,就是开膛破肚的结局。少一分,则连衣服也切不开。
“躺下吧你!”
身后传来雷横的暴喝声,宋江、朱仝二人急忙回头,就见雷横反剪着段五地手跪压在他身上。
却是方才众人心神都在吕布这边,雷横趁机和段五二人再次交手却无人发觉,不同之前雷横被摔,此时却是东风压倒西风。
段五一张胖脸憋得通红,双腿不断地蹬地却总也脱不开雷横地束缚,眼见是被制住了。
柳元看的眼神一动,刚一动步想过去帮忙,一旁朱仝的声音幽幽传来:“兀那汉子,你等此时尚要负隅顽抗不成?真视我郓城县如无物?”
柳元顿时止住脚步,转头看着朱仝半晌叹了口气,收回迈出的脚,邓飞已经走了,适才吕布那惊艳的一刀他也见到了,那一刀不光斩开了施俊的衣袍,也斩断了他趁今日拿下邓飞的念想。
算了,那人刀法如此奢遮,诚不可与之敌也。
好似失去了欲望一般,柳元此刻出奇的平静,眼睁睁的看着朱仝过去把施俊拉过来,又将被打岔气,半天没缓过来的段三娘也拖了过来。
此时一众倒地的官差纷纷起身,彼此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张罗着把人绑好,准备一会儿带到衙门去,今日这一通胖揍挨得,一会儿非要报回仇不可。
“这位官人,请吧。”宋江走到适才的对手面前比划了一下,他臀部跌的不轻,此刻走路还有些不利索。
方翰愁眉苦脸的看了眼宋江,如今着场面弄得他也不知该怎生处,这一番折腾弄得,羊肉没吃到,满身是腥臊。
“过去!”
雷横推了一把段五,段五一个踉跄,转头怒目而视,恨不得和雷横等人拼个你死我活。
只是没奈何,此时众人都没了斗志,地上还躺着睡死的二哥以及被雷横打晕的潘忠二人,怎么看都没法平安脱逃出去,只得先随着这班官差乖乖去了衙门。
……
“那班人什么来头?”
五间楼的骚动不过局限在酒楼之内,外面尚没有他等于楼内斗殴的传闻,是以街上的行人虽然看吕布一伙不少人形象狼狈,也只是好奇的看一眼,接着转过身做自己的事。
“哥哥还记不记得,俺当初在辽地碰上哥哥时说过俺在家乡杀过一个恶吏。”邓飞揉了揉胸口,被段三娘击打的部位隐隐有些作痛。
吕布闻言双眼有些出神的看了看天空:“啊……记得。”
如何不记得,那日是他苏醒之时,还记得有人想要趁他虚弱时找他麻烦,还是这个兄弟站了出来。
嗯……那是多久之前来着?
半年?
总感觉过了好久。
吕布在这里想着有的没的,邓飞叹口气道:“那人家里有些产业,方才那伙人里有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