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晚了。”莫老三跺脚道:“我俩有要事要禀报知州大人,实指望姐夫能够帮一下。”
“那就只有去州衙了。”
同伴也说了一句,当下就要扯着莫老三一起去往州衙。
“且住了。”莫大姐连忙拦着二人道:“你俩如此模样去往州衙,不怕被人当乞丐给打跑?”
“这……”
莫老三和同伴对视一眼说不出话来,本朝无论文武皆重视仪表,就他俩人目前这形象,莫大姐这话甚是有可能成真。
“你俩且进来换身干净衣服,吃些东西再去州衙,不急于这一时。”
莫大姐说完,拽着自己兄弟袖子往里就走。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两人还真饿了,莫老三是不敢也不愿反抗自家亲姐的拉扯,顺着力道就进了门,同伴想了下也跨步进来,口中说着:“叨扰了。”
当下莫大姐弄了些热食,又找了些自己夫君的干净衣物给二人换了,这才放他俩出门直奔州衙。
二人一路小跑来到州衙,寻人去找莫老三的姐夫传了话,不多时就见一面色白皙,样貌寻常的男子走了出来,见了莫老三倒是吃了一惊:“三哥儿怎生在此间?不是去剿匪了?”
莫老三苦笑一声道:“姐夫,却不是祸事?都监大人打了败仗,我俩也是死里逃生。”
那姐夫叹息一声:“事情已经知道了,未想到败的如此凄惨,知州大人业已知道,这两日正大发雷霆。”
“知道了?”莫老三与同伴面面相觑,连忙道:“何时知道的?”
“也就是两三日前,鲁山县快马来报。”姐夫随口说了句。
“两三日前?那你我这番辛苦却是为甚?”
“罢了,知道也好,早知道知州大人也可早做部署。”
姐夫见他二人意兴阑珊,不由笑道:“你二人心思是好的,且先回去吧,等知州大人心情好些,我想办法帮你俩说些话,看能不能给你二人点赏赐。”
莫老三二人闻听两眼放光,莫老三点头道:“如此也好,不枉我二人这一路奔波。”
同伴也是舒了口气:“如此就期望知州大人快些将那杀害都监大人的狂徒抓住了,那鸟人着实危险。”
“可不是怎地。”莫老三也是耸耸肩,附和了一句。
他俩闲扯了两句,不妨那姐夫色变一把抓住莫老三道:“你俩说甚?你知道谁杀害的马都监?”
“是啊,我俩亲眼所见。”莫老三奇道:“鲁山县没说?”
“鲁山县只说败了,却没说及马都监之事。”姐夫面色凝重:“你二人且在此等着,我去和知州大人禀报一声。”
看了莫老三身旁同伴又道:“你却是哪个,我好报你名字给知州大人。”
那同伴连忙躬身道:“小人张寿,同莫老三一般都是军中副都头。”、
姐夫点点头,再次叮嘱二人别走,匆匆朝州衙内而去。
不多时,就见他出来,领着莫老三、张寿两人进去,此时已过了午衙时间,州衙的官员也都见过了知州,禀报过了公事,正是难得的休息时间。
姐夫带二人来时,这知州正坐在文案后面,手中拿着茶碗惬意的喝着点茶,看三人进来方才放下,看向三人。
“大人,两名副都头已到。”那姐夫说完就站立一旁。
莫老三与张寿偷眼观瞧,只见那知州四五十岁,长相儒雅,须发打理的整齐,身上的衣衫也甚是光鲜,显是个注重外表之人。
“适才听说你二人亲眼目睹马都监殉职之事,可是真的?”
莫老三不知怎地,到了州衙反而没了路上那般能说会道的本事,脑袋上直冒汗,张寿见状只得硬着头皮开口道:“回大人话,确是真的。”
知州眯了眯眼睛,打量了下说话的张寿,见他身姿挺拔、容貌英武,先自有了三分好印象:“将事情说一下。”
张寿也没怯场,当下将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末了说了一句:“那匪徒自称梁山吕布,前两日还在去鲁山县的路上伙同那贼子陈赟杀了副指挥使胡有为。”
那知州愣了下:“你说甚?吕布?这贼子是想出名魔怔了吧,竟用这个名字。”
张寿低着头没有说话,就听上面知州又问道:“副指挥使也殉职了?”
“是,小人两人亲眼目睹。”
当下张寿又将胡有为与猎户牛皋的冲突说了一遍,又将陈赟如何对待胡有为遗体一事讲的详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