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将大爹爹救出囹圄,却是需要咱们帮些小忙。”
“大郎就说如何做就是了,家中有不同意见的人都赶了出去。”
头发有些花白的人站了起来,眼鼻间看着和危昭德有几分相似,嘴角有着一抹狞笑:“就算让俺们去杀庞家的人,这里也没人会说半个不字。”
“庞家自然要杀。”危昭德听了不觉放松了稍许:“但当务之急是先将人救出来。”
看了眼下方的一众亲戚:“还望各位叔伯兄弟明日准备好车辆,拉上些果蔬等可贩卖之物,明日卯正之时与俺出发前往襄阳。”
那头发花白之人看看其余各家,见他们都点头,嘴里便道:“大郎放心,定不会误事,今晚俺们就先准备好东西,明日一早拉上就可走。”
“三伯说的不错。”
“三哥说的是。”
后方危家的人纷纷附和,显然都是同意。
“如此昭德多谢各位叔伯兄弟了。”危昭德露出笑容,对着自家亲人们拱了拱手。
“大郎恁地客气。”
“一家人说这两家话做甚。”
“我等先去准备了。”
危家的人嘴里说着话,对危昭德点点头相继出去了,看样子都是去准备应用之物,待得众人出屋,韩凯才急急忙忙的上前道:“哥哥,那吕布带人来了?”
“来了。”危昭德吐出一口气:“倒是个信人,如此过后叫他声哥哥俺也甘愿。”
“五年时间是不是太长了?”韩凯摸摸光头又说了句。
“你这厮莫不是凉风喝多了,净入娘的呲些屁话!”
啪——
骂骂咧咧的话语在他身后响起,随后清脆的巴掌声拍在这浑人的后脑。
“张经祖,你这厮!老子宰了你!”
韩凯捂着脑门儿一蹦三尺高,回身就要找张经祖拼命。
“好了,莫要闹了。”危昭德无奈的看着两个兄弟,制止了二人的打闹:“他帮俺,俺帮他,公平的很。”
看着转过头来听着他说话的二人一笑道:“至于将来的事,将来再说,现下却是有事需要你二人配合。”
“哥哥你说。”张经祖与韩凯对视一眼,点头道:“有事需要俺们出力的,定不推辞。”
危昭德转身在椅子上坐下,一只手撑着膝盖,轻轻用食指点着道:“明日你三人却要守好那城门口处,待我等在里面得手,莫要让那些赤老将城门给关了。”
张经祖一皱眉:“只俺们三人?”
“自然不是。”危昭德摇摇头:“尚有豫山一百喽啰听从你等指挥。”
“这却是好。”韩凯摸着后脑,咧嘴一笑:“这许多人,俺定能让那大门开着,等哥哥安全回来。”
“俺也是。”刘悌走到一张椅子上,大开着双腿坐在那:“些许官军,俺还不放在眼里。”
“就你这样子?”张经祖嗤鼻一笑:“跟刚被净身了似得,你打的了谁?”
刘悌龇牙咧嘴的骂道:“放屁!老子让你两条腿也能宰了你。”
“还要让个屁股。”韩凯冷不防在旁来了句,张经祖闻言哈哈大笑,惹得刘悌愈加抓狂。
“都少说两句吧。”危昭德心下无奈,这次回来本以为没甚事情,因此就带了三名兄弟,早知道有这事就带着全伙人来了:“此事却要小心些,别没在海上失了手,却在这陆上让些鸟雀给啄了眼。”
“哥哥放心,定不会给您丢脸。”
三个海上的汉子一齐拍着胸膛打着包票。
“夜深了,你三人快去安歇吧,刘悌兄弟,把皮甲给他俩分了。”危昭德想起来有提了一句,倒是让韩凯与张经祖眼神一亮,有皮甲这防护就能强上不少,对明日之事更是多了几分把握。
当下,几人将屋内烛火熄掉,各自回房歇息了,只等第二日天明时节。
……
翌日。
天光乍破,一轮大日冉冉升起,万丈的光芒驱散了黑暗,不多时就让天地为之一清,有早起的鸟儿叽喳着飞出丛林,却被数百两足的生物吓的一声鸣叫,随后斜斜朝一旁飞去。
“哥哥,如此我等就先出发了。”
寇烕一身道袍,找了一根竹竿挑着一张布幔,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占卜算命”,旁边两行各写着:“善恶之间,因果报应”,顶头三个字“斗星魁”。
“一路小心。”吕布看的稀奇,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一番,这丑道人当即行了一礼,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