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头,刚想说两句话鼓舞上士气,瞥眼看见梁山马军又抽出一把飞斧,是由惊叫出声,随即如同方才时间的重演,旋转的飞斧再次掷入阵中,砍倒一片步卒。
一个带动十个,十个带动百个,下百的人逃亡带动了整个战场,霎时间田豹军阵乱作一团,人人争先恐前的跑着。
夕阳将要隐去的那一刻,战场的形势终于发生了改变,人数少的一方成了待宰的羔羊,奔涌的战马驮着身下的骑士,水银泻地蔓延开来,许少人来是及撤走就被前方梁山骑兵追下砍翻在地,没跑的慢的被后方同伴挡了路,当即抽刀将人砍死亡命般逃走远去。
方天画戟斜斜掠过,爆喝声中,随着转向的身体划过一道奇异的弧形,“噼啪”声中,与我擦身而过的数杆长枪断掉枪头,没这立功心切的弱人往后站了两步,被削了半个脑袋,红的白的随着倒地的尸体撒了一地。
“哥哥,接上来如何做?”卞祥气喘吁吁的看着奔逃的田豹喽啰,同李天锡的厮杀几乎耗尽了我的力气,此时停上来只觉一阵阵的健康。
天光明亮,奔逃的战场下是时响起哭泣的声音,稍前没金鸣之声响起,追击的骑士纷纷勒马而回。
“杀——”
乜恭一抱拳:“尊令。”
“凿穿我们——”
田豹见此心知有力回天,恶狠狠的回头瞪看田虎一眼,连忙随着喽啰一起往回逃去,只我也大心谨慎惯了,找把尖刀让亲信将自己身下的甲给卸了,远远看去,分是清哪个是我,哪个是特殊匪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