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进中军大帐。见到曹文诏,两人行礼。
“国栋为何来我大营?是为何事来见老夫?”曹文诏问道。
李国栋一拱手道:“晚辈尚在关外,却听闻河曲留着一事。多有土默特人,牧奴及塞外马贼投奔流贼。所以末将好奇,欲往河曲刺探敌情,以便于向朝廷告知。”
曹文诏大喜,这不是瞌睡遇上枕头吗?自己马上就要去河曲剿贼了,却有人主动来,要去刺探流贼军情。于是他摸着胡子点了下头:“老夫正好受朝廷之命,正欲往河曲剿贼,贤侄便上门了,哈哈哈!这也真巧啊!”
“曹将军,只是晚辈身上携带腰牌,不利于出入河曲。但倘若不带腰牌,又无法入关。所以晚辈想了个办法,带上腰牌入关后,来找个可靠的人把腰牌暂存。这就想到曹将军。”
“好,既然贤侄如此信得过老夫,那你们就把腰牌暂存在老夫这吧。”
李国栋拱手道谢:“多谢曹将军!待晚辈去河曲刺探敌情回来,定能想到破敌良策,到时一定来向将军献策。”
曹文诏哈哈大笑道:“贤侄足智多谋,屡破建奴,又何惧区区流寇?即便流寇军中有蒙古鞑子又如何?蒙古鞑子能和建奴比吗?就连虏酋皇太极,都在贤侄手上屡屡吃亏,有贤侄相助,破王贼嘉胤指日可待!”
曹变蛟猛拍了李国栋肩膀一下:“哈哈哈!兄弟你又给我们送功劳来了!每次同你并肩作战,都能立奇功,这次我们叔侄肯定又要立大功了。”
“天色已晚,尔等三位便留在我军营中过夜吧。”曹文诏道。
是夜,曹文诏令人宰羊烤肉款待李国栋。
大营内点燃一堆堆篝火,李国栋取出带来的辣椒粉,令烤出来的羊肉更加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