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亲人遭难而不顾!”水牛抛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张书恒看着水牛等人的背影愣住了,突然他果断的一声令下:“弟兄们,跟上去!杀了那些祸害百姓的匪兵!”
“大哥,别忘记了我们的任务,我们是来联系山中义军,拦截李国英的货物,这里的事情不该我们管。”一名亲卫军的士兵说道。
另一名士兵也劝告道:“大哥,我们只效忠于主公,主公让我们做什么事,我们就做什么事。主公没有交代的,我们决不能多管闲事。”
张书恒怒道:“这叫多管闲事吗?左家匪兵正在祸害百姓,我们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管?”
他环视了一圈,又拉开嗓门继续道:“各位兄弟,你们难道忘记了主公怎么经常和我们说的?我们是兵,我们来自哪里?”
“我们来自百姓!”
“是谁养活了我们?”
“是百姓!”
“我们的父母兄弟,我们的父老乡亲是什么人?”
“是百姓!”
张书恒大声道:“这就对了!我们的亲人都是老百姓,老百姓养育了我们,又养活了我们,当我们的亲人受到欺凌的时候,难道我们能够袖手旁观?”
“不能!”
“既然不能,那就随我杀贼!左家匪兵,虽是官兵,却比贼寇更凶残!我们杀光他们!”张书恒拔出刀,带队冲下山去。
左家匪兵有七十八人,张书恒率领的亲卫军只有二十四人,不过他有信心以自己的二十四人击败这一群只懂得祸害百姓的垃圾。
山下,惨遭左家匪兵蹂躏的村子中,村民们被押到打谷场上,山桃的父母已经被匪兵揪了出来,那是有怕死的村民禁不住匪兵的盘问,指出了村里最漂亮姑娘的父母。
小军官满脸****,看着山桃的母亲:“不错啊,是个大美人啊,难怪女儿是个小美人,哈哈哈!”
“你们?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女人吓得连连后退。
“别碰我老婆!你们这群畜生,有什么都冲老子来!”男人急得大喊。
几名匪兵扑了上去,把女人摁倒在地上,开始动手撕扯衣服。女人拼命的哭喊挣扎,可是她哪里是几个大男人的对手?女人泪流满面,凄凉的哭喊着:“老天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
男人就像一只发狂的狮子,不顾一切的冲上去,一脚踢翻了一名匪兵,要救自己的老婆。
“找死!”军官拔出刀,手起刀落,男人的头颅滚落在地上,鲜血从胸腔喷出,喷了军官一脸一身。男人的头颅落在地上,一双眼睛还不甘心的睁着。
“爹!娘!”从山上跑下来的山桃哭喊着冲上去。
“哈哈!小美人回来了!上!抓住她,回头献给大帅!”军官大喊道。
两名匪兵冲上去,准备抓住山桃,就在此时,两支羽箭呼啸而至,两名匪兵咽喉中箭,仰面倒下。
“快,射箭!”军官大惊,他没想到有人敢反抗。
十多名匪兵弓箭手张弓搭箭,对准了山上冲下来的水牛和赵二柱。
水牛和赵二柱手中的猎弓远不如匪兵手里的强弓射程远,眼看两人就要被射成刺猬。
只听到一阵羽箭破空的呼啸声,十多支羽箭从树林中飞了出来,左家匪军的弓箭手一个接一个被射中咽喉倒下。射箭人箭术极准,每一支箭都射中了左家军弓箭手的咽喉。
“有人袭击我们!快举盾!”小军官大喊道。
左军刀牌手立即上前,举起盾牌,剩下的左家军士兵围成一团,结成阵型。
张书恒从树林中冲出来,他已经把弓箭收回去,左手持盾,右手持刀,呐喊着杀入左军阵型中。后面的亲卫军士兵也跟着杀入阵型。李国栋的亲卫军人数虽少,却勇猛无敌,张书恒身后两名刀牌手从腰间标枪袋里取出标枪,飞掷而出,只听到两声惨叫声,标枪刺穿了两名匪兵的鸳鸯战袄,把他们钉在地上。
“死!”张书恒冲到匪兵阵型跟前,以盾牌猛烈撞击前面的盾牌阵。他力大无穷,就像一辆战车撞上阵型,挡在前面的两面盾牌往后倒飞了出去。
后面跟上来的亲卫军士兵手中的飞斧、标枪、铁骨朵下雨一样射入匪兵人群中,一下就把匪兵阵型打得七零八落。
“快跑!”那些左军匪兵不知道来的这些精锐明军是什么人,只见那些人每个人都人高马大,身上穿着精良的铠甲,头戴六磅尖顶红缨铁盔,那是最精锐的明军的标准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