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同最好的百花楼雅座内,张书恒和王辅臣一人搂着一名妖艳的女子,边上还站着四名丫鬟给他们倒酒。
酒过三巡,张书恒对王辅臣说起赌场的事情:“王兄啊,财运来那家场子以后您别去了,那场子是王公公的场子,那里面可黑了!他们的在牌上都做了手脚,而且请的一群伙计都是练家子,王兄您去了肯定吃亏。”
王辅臣狠狠咽下一口酒,嘴里吐出酒气:“娘的,老子输了要借银子翻倍,都不肯借。”
“谁不知道王兄您是军爷?您要是输光了还不上银子,那些放利子钱的家伙敢去大营要钱吗?而且您是姜军门麾下第一猛将,那些放利子钱的后面是王公公,就算是王公公,还得给姜军门一点面子吧?那您说说,那些放利子钱的把银子借给您,岂不是都打水漂了?”张书恒道。
财运来赌场,表面上看是大同监军王公公的产业,事实上背后真实的老板却是李国栋,而且这家赌场声誉很好,从不欺骗客户,也从来没有出老千。但那只是对别的客人。王辅臣好赌,在李国栋的授意下,财运来就在王辅臣上场的时候出老千,把他的银子赢光了,以便于张书恒和他的亲卫军下一步行动。
赌场那帮打手,真实身份都是特工,有很多都是从辽东回来的特工人员,否则怎么可能制服王辅臣这样的猛将?
王辅臣长叹了一口气:“若是财运来不能去了,以后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的?”
“若是王兄真的想要去玩,小弟可以带你去个新的地方,那里玩法更多种,有几种纸牌的玩法,相信王兄学会之后就上瘾了!”
“什么地方?”王辅臣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却又想到自己没银子了,这几个月的生活费都输光了,回去以后,还得厚着脸皮向义父王进朝或者姜镶将军借钱,想到这里,他又颓然坐下,“可惜再好的地方,我也去不起了,银子都输光了。”
“王兄莫急,莫急!”张书恒笑着道,“银子嘛,小弟这里有,今天我们先在这里好好玩个痛快!待到明日午时,小弟带你去。”
当晚,张书恒就给王辅臣安排了两名女子,虽然不是百花楼的头牌,但长得不错。
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马鹞子,人称小吕布的王辅臣,见到两名年轻漂亮的窑姐儿,自然是把持不住自己,经过一晚激战,王辅臣整个人几乎都虚脱了。第二天,他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
“王兄,起来了啊?怎么样?昨晚还尽兴吧?”张书恒笑呵呵的走上来。
“尽兴尽兴!多谢二爷关照!”王辅臣连忙拱手道谢。
“王兄,小弟都叫你几声王兄了,你还见外啊?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张书恒笑道。
“那就多谢兄弟了!”
王辅臣洗漱完毕,换上了张书恒给他准备的一套新衣服,便跟着张书恒在大同城内七拐八拐的,拐入一条小巷子中,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座场子跟前停了下来。
“王兄,到了,就这里。”张书恒指着大门上挂着“兴旺隆”牌匾的场子说道。
“这场子怎么在小巷子里面?”王辅臣只觉得疑惑不解。
“酒香不怕巷子深嘛,小弟我又没有王公公那样的大后天罩着,做点小本生意不容易啊,只好选了个僻静之处。王兄,请吧。”张书恒招呼王辅臣进去。
外面两条彪形大汉毕恭毕敬的向张书恒行礼:“二爷,里面请!王将军,里面请!”
走进大厅内,王辅臣发现,这座场子虽然深藏在深巷之中,可是里面的生意却好得出奇!他满怀好奇的在大厅内走了几圈,发现这里除了有牌九、骰子和叶子牌之类的传统玩法,他发现,还有几种纸牌玩法,那是一种他从来未见过的纸牌,只见纸牌上面有他看不懂的字和花,经过张书恒介绍,他才知道,那种纸牌的顺序是从2到10,10以上的分别是j,q,k和a,一般情况下,黑桃a是最大的牌。除了花色之外,一副牌中间还有两张王,红的叫大王,黑的叫小王。
“这种纸牌,我怎么从来就没有见过呢?”王辅臣好奇的问道。
张书恒哈哈大笑:“王将军,我们大同毕竟是偏远边疆之地,纸牌的玩法,在京城,在江南等地,早就已经兴起了!现在京城和南京的那些勋贵子弟,若是不会打纸牌的,说出去都会被人笑死。”
嗜赌如命的王辅臣自然很快就学会了纸牌玩法,接下来,张书恒就先教他玩最简单的争上游。
“这是最简单的争上游,学会了争上游之后,以后你再玩斗地主、扎金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