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左家军士兵冲上去,却被长枪阵挡住,当即倒下了十多人,幸亏那小寡妇没有下令下狠手,倒下的士兵都是腿部胳膊中枪,倒在地上挣扎惨叫。
与此同时,漂亮小寡妇和清丽小丫鬟也变成了战场上的猛将,两人手中长枪舞动,白蜡杆枪杆当成棍子挥舞,所过之处,左家军士兵纷纷被打得翻倒在地。还未等张应元反应过来,白衣少妇已经冲到他马前,只见枪杆一晃,张应元就惨叫一声,从马背上跌落下来。接着他就感觉冷冰冰的枪尖抵住自己咽喉。
“快滚!看在你们是官兵份上,姑奶奶不杀你们!”小寡妇娇喝一声。
人数众多的左家军士兵手中刀枪指着小寡妇和她麾下的汉子,可是他们的主将落在小寡妇手中,左家军士兵又不敢轻举妄动。
“叫你的人把兵器放下!”小寡妇喊道。见那些兵仍然手持兵器对着自己,她手上略微用了点力,枪尖微微扎入张应元的咽喉,冒出了一丝血丝。
“快把兵器放下!”张应元急得满头大汗,想要拉开嗓门喊叫,又不敢,只怕一个不小心,枪尖刺穿自己的咽喉。
就在此时,后面传来左家军士兵惊恐的叫声:“不好了!李二狗的骑兵来了!”
左家军士兵顿时成鸟兽散,纷纷撒开双腿就跑。左家军阵型一片大乱,骑兵丢下步兵自己逃命去了,剩下的步兵也是人人只恨爹娘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每个人都在竞相逃命,兵器、盔甲都被他们当成垃圾一样丢弃了。
小寡妇一时愣住了,手中长枪松开了一些。
“姑奶奶,快行行好吧,快把小人放了,要是小人被李二狗抓住,那就没命了。”张应元趁机摆脱了枪尖,跪在地上拼命磕头。
“毕竟你是朝廷武将,姑奶奶不杀你,滚!”小寡妇收回长枪。
张应元连忙从地上爬起,跳上战马,拼命挥舞马鞭抽打,撒开四蹄狂奔而去,不一会儿功夫,就把他的步兵远远抛在后面。
小丫鬟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些大明官兵就像是流寇一般四散逃窜,没多久,后面出现了一队轻骑兵,旋风一般追赶上来,紧跟在左家军溃兵后面追杀,有不少人被骑兵追上,一刀砍飞了头颅,或是被战马撞死,被踩成肉泥。跑不掉的左家军士兵纷纷跪地投降。
为首一员明将转头往路边看了一眼,立即减慢了马速,调转马头回来,缓缓走到小寡妇面前,翻身下马,拱手作揖行礼道:“这位小娘子,方才左贼麾下大将张应元路过,没有为难你们吧?”
小寡妇和小丫鬟连忙下马,向那明将福了一福,还没等小寡妇开口,那小丫鬟却先开口了:“将军,方才贼军路过,要调戏奴和小姐,幸亏小姐武功高强,这才没有让他们得逞。”
那明将正是张炜,毕竟对方是女流之辈,他也不好问姓名。倒是那小寡妇自报家门:“小女子沈云英,护送家父和夫君灵柩回乡,却在路上遇上贼军。幸亏张将军及时赶来,否则小女和珊儿恐落入贼手,难保清白。将军大恩大德,小女没齿难忘。”
张炜目光落在那个叫珊儿的小丫鬟脸上,心里暗道:真漂亮啊,若是能把她们留下来就好了。老子跟随大哥多年,三十好几了,还没有娶媳妇。这小娘子武功高强,倒是和大哥挺配的,大哥一高兴,能把这小丫鬟赏给我也好。
想到这里,张炜道:“小娘子一片孝心,只是兵荒马乱,一路上不太平,还请,小娘子你拿着这个,去武昌城找伯爷,伯爷自然会安排你们坐船回乡。张某还要去追赶贼寇了,告辞!”
说完,张炜摘下腰牌,丢给珊儿,然后向两人拱了拱手,纵身上马,带着轻骑兵继续追赶张应元的溃兵去了。
珊儿把玩着腰牌:“小姐,看刚才那位长官,他一直盯着你看,珊儿觉得,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哼!”沈云英哼了一声,伸手在珊儿鼻子上刮了一下:“他明明是盯着你看好不!他和我说话的时候,眼睛斜着看你!你看,他走的时候把腰牌都丢给你了。”
珊儿道:“小姐,其实张将军说得也有道理,兵荒马乱路上不太平,就是走水路也不太平,路上水匪众多。我们去武昌找伯爷,坐伯爷的船南下江南,贼将军肯定不敢拦截。”
“也罢,为了家父和夫君能早日入土为安,我们去武昌。”
到了武昌城门口,沈云英递上了张炜的腰牌,门口守兵连忙放行。等她的车队进去了,门口卫兵议论纷纷:
“怎么张将军的腰牌会在这个小娘子手上?”
“可能是张将军见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