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慈宁宫的大门一被股大力推开,福临脚步如飞进入了慈宁宫。“儿臣叩见母后。”福临跪地打了个千。
“皇儿,快起来吧。”大玉儿道。
福临突然看到了站在自己母后身边的多尔衮,他惊恐的看了多尔衮一眼,再低下头的时候,眼中满是仇恨。
“皇儿,玉玺可带来了吗?”大玉儿问道。
“回母后,儿臣听说母后有急事召见,就把玉玺带在身上了。”福临说完,让随他一起来的太监解下包裹,从中取出玉玺。
大玉儿拿起玉玺,在多尔衮起草的圣旨上慎重的盖下了大清皇帝的大印。
盖完印,大玉儿把玉玺还给福临:“皇儿,时候不早了,你回去早点休息。”
福临瞥了多尔衮一眼,又转头问大玉儿:“母后,那皇父摄政王呢?他怎么还不出宫?”
大玉儿道:“皇儿,母后还要同摄政王有要事商议,你先回吧。”
福临向多尔衮行了个礼:“皇父摄政王,儿臣先回了。”
多尔衮满脸堆笑的一拱手:“陛下,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吧。”
福临走出了慈宁宫,等到走得远了一点,福临突然咬牙切齿的说道:“多尔衮狗贼!朕迟早有一天要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身边的心腹小太监吓了一大跳,连忙跪在地上:“主子爷,您小声点,这宫内多有摄政王的眼线。”
“小桂子,平身。”福临道。
福临心里想起了前一段时间的一日午时,他中午睡不着,偷偷的溜去慈宁宫要见母后。谁知道到了慈宁宫门口,却听到里面传来自己母后的叫声。于是福临一个箭步闯入慈宁宫内,门口的侍卫见是福临,哪里敢拦住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福临闯入大玉儿的寝宫。
“啊!”只听到卧榻上响起了多尔衮的惨叫声。
福临一个箭步冲上前,第一眼看到的是多尔衮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等到多尔衮坐了起来,福临看到被多尔衮压在下面的赫然就是自己的母后,此时母后衣冠不整,头发凌乱。
“让你欺负我母后!让你欺负我母后!”福临挥舞着小拳头,拼命的捶打多尔衮。只可惜他年龄太小了,小拳拳锤在多尔衮身上,就像是给他挠痒一样。
多尔衮刚刚被突然闯入的福临吓了一大跳,刚刚有点硬的小玩意儿,一下就软了下去,估计都被吓得萎了,可能几日内都无法再硬。
“哼!”多尔衮冷哼一声,穿好衣服,看了福临一眼,大摇大摆的走出慈宁宫。
“母后,那贼子欺负您了。”福临上前抱住母亲,哭着道。
“皇儿,”大玉儿紧紧搂住儿子,“娘这也是没办法啊,若是娘不屈身于摄政王,恐怕我们娘儿俩的命都保不住。”
福临愤怒的说道:“母后,我们可以招募一批死士,然后宣旨让多尔衮进宫,趁其不备,把他碎尸万段了。”
大玉儿紧紧搂住儿子,摇了摇头:“皇儿,万万不可!你皇叔身经百战,那点人根本奈何不了他。更何况这宫中多有摄政王眼线,若要实施此计,必然失败!再说了,摄政王也是为了我大清,若是没有摄政王,哪有我大清的今日啊。”
多尔衮自己写的圣旨让大玉儿盖上玉玺之后,就把圣旨交给了洪承畴。
洪承畴谢过皇恩,谢过多尔衮的知遇之恩,便带上几百名戈什哈和一队一千人的绿营兵南下山东。
从京城到济南近千里路程,洪承畴只用了四日便到了山东。
多铎终于等来了圣旨,于是率军撤离济南,退回鲁西。
洪承畴也确实很有能力,到了鲁西之后,洪承畴立即发动士绅,利用士绅对闯军的仇恨,再加上清军的屠刀威胁,令当地士绅出钱出粮,资助军饷。
有了银子和粮食,还怕招不到人?这年头,已经连续多年遭灾的北方,银子和粮食是稀罕物,可是人遍地都是,多得是从陕西和山西等地逃难来的流民,还有一些被八旗兵圈地之后驱赶出来的直隶流民。洪承畴有了银子,招募一批当地百姓和逃难的流民,把他们编入绿营。
八旗兵入驻京城之后,就开始跑马圈地,京城附近的大批百姓和地主失去了土地,一部分人留了下来,沦为八旗兵的包衣奴才,大部分的百姓被迫离开自己的土地,变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民。再加上山西、陕西等地闯军和清军交战,也产生了不计其数的流民,有些流民想方设法逃去南方,也有的去不成南方,就在山东境内流浪。
人数众多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