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大斧,还是鹤嘴锄,只要打在身上,铠甲就像木头一样被劈开,再厚的铠甲也保不住那些重甲步兵的性命。至于锤类兵器,一锤砸在身上,铠甲凹陷,肋骨都打断了,打在头盔上,头盔扁了,脑浆迸裂。
清兵那刀枪不入,箭矢射不透的重甲,在钝器面前就和纸糊的一样。
可是还有一些巴牙喇兵爬了上来,这些精锐的白甲兵跳上城头,灵活的躲开了刀车挤压,跳进城头,手起刀落,连续砍翻了多名明军。最后是多名明军长枪兵奋力顶住了那些巴牙喇兵,以多人之力,把他们顶在墙角上,再以火器射杀,才把那几名巴牙喇兵消灭。
城墙外面传来一声木头断裂的巨响,熊熊燃烧的云梯车终于倒塌,这就意味着,后面的清兵再也上不来了。
“建奴无论是箭术,还是近战,确实厉害得很,若不是我们以多人之力,以守城器械配合,再以钝器和火器,恐怕城已经被破了。”王全心有余悸的说道。
后面陆陆续续还有几架大型云梯车靠上城墙,可是再也没有见到噶布什贤超哈兵和巴牙喇兵上来,上来的都是一些绿营将领的家丁。
毕竟清军满八旗精锐部队人口有限,多铎不可能白白浪费那些精锐士兵去打残酷的攻城战,能让绿营兵上,就尽量让绿营兵上了。
远远的看到自己的精锐家丁爬上了城头,刘良佐的嘴角直抽动。他知道,那些精锐家丁一上去,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刚刚不是上去了一百多名主子的重步兵和二十多名主子最精锐的精兵了?可是上去了又怎么样?没在城头杀下一片立足点,而且一个都没下来,估计全部交代在城头了。
主子的精锐都被人打死了,自己那些家丁,还能比主子的重步兵更精锐?
刘良佐担心的果然没错,他的两百多名家丁登上城头之后,转眼就被淮军精锐的铁甲兵全部杀死在城头。
淮军也有铁甲重步兵,身披重甲,手持斩马长刀,一刀劈上去,人马俱碎,不要说刘良佐的家丁了,区区两百余家丁爬上城头,就是来白白送死的。
清军的一轮猛烈进攻又被打退了下去,耗费大量人力和时间打造的二十架大型云梯车全部被烧毁在城下,好容易登上城头的一百多名满八旗兵和两百多名绿营精锐,全部被杀,还有少数从简易云梯爬上城头的清兵,更是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