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满意的看着身边的一千亲随。
这些亲随,全都不是庐江人,而是琅琊人。
不但是刘勋的部下,更是老乡,与刘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极为刘勋重用和信任,也全部被刘勋用金银喂饱了的。
结果袁术一来,就收走庐江一切钱粮,彻底断了众人财路,这些亲随们皆有怨言。
同样有怨言的还有原庐江军的大小将校。
他们全部都是刘勋任用,执掌整个庐江大军。
同样袁术一来,就夺走他们全部兵权,闲置在家,这些将校早就心生不满,只是淮南兵多,又掌控四门,没人带头,谁也不敢乱动。
如今听到老太守刘勋召唤,袁术又忙着提亲,高调离开皖城,这些老部下蠢蠢欲动。
没多久,刘勋的府邸就聚集了大小数十位将校。
纷纷对刘勋抱怨,“左将军不但夺我等兵权,还把我等兵马分散各部,乃是不信我庐江人,还请太守替我等做主!”
这时刘勋也想到了自己发妻两次进入袁术军营,两次都等了很久才出来,顿时一股怒火烧穿了心肺,拔剑向天,咬牙切齿。
“袁术老贼倒行逆施,天理难容,今日本将欲趁老贼出城,自立庐江,重夺皖城,诸将可愿助我?”
“什么,太守之意,是让我等反叛?”刚刚还叫嚣的校尉皆是一惊,毕竟人的名,树的影,袁氏四世三公的名头可不是吹的。
光是淮南大军就有二十万!
足以吓倒一群人!
对此刘勋却是冷笑,“怎么,怕了?本太守实话跟你们说,我虽袁氏故吏,但与许昌曹公相交莫逆,留在袁术身边,只为等待时机,为曹公分忧,朝廷出力耳!只要我等自立,必得曹公支持!”
“我等自立于内,曹公出兵于外,袁术兵马虽多,皆贼兵流寇,不足为虑,与曹公战,更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