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怎么?难道你有意见啊?如果你选择慷他人之慨的话,那焚风的小恒星就可能会找上你。但是我相信,以你的实力应该不会死,但你的投资部可能就没你这么硬了。”
钻石在电话那头无奈道:“行行行,我再当个恶人,你冰清玉洁,你和我们这些阴险的资本家不一样好了吧?”
雅利洛————地下拳击馆
穹有些疑惑,“杨叔,我们真的要参加这个比赛吗?”
三月七犹豫道:“我感觉咱列车上好像也不缺吃的。”
星看着瓦尔特那眼神,“杨叔,为什么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热血的痕迹?里面难道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你兴奋吗?”
丹恒在此刻补充道:“瓦尔特先生在进行上次开拓任务时,顺手拿到了这里的冠军。”
瓦尔特战术咳嗽,“咳咳,其实我觉得这种运动更适合你们年轻人。这一次我就在台下看着你们,你们正好组成两个二人战队。”
星有些尴尬道:“呃神仙局打多了,突然来炸鱼塘局,我怎么感觉有点不适应?”
穹拿着棒球棍,“这里面总不能出现什么逆天的玩意儿了吧?”
三月七吐槽道:“你当令使是大白菜啊?”
穹数着手指,“难道不是吗?首先,列车上常驻一个,黑塔空间站的时候存在两个,雅利洛存在两个,罗浮那一次一,二,三,四,五同时存在五个。这爆率也太高了吧。”
丹恒默默道:“这是特殊情况,一般来说,令使没这么常见。而且,令使不一定都拥有强大的力量。”
“啊?关键是我们遇上的好像就没一个弱的。”
“没有力量的令使属于小部分,比如[神秘],[记忆],这一类的令使大部分是功能类与精神类。与他们打交道要额外小心自己的意识,在他们面前我们意识很容易被篡改。”
穹仔细思考,然后想到了那个折磨他的忆者,让天天凹回忆。正好他和星一个打上面,一个打下面。而他打的那种东西总是奇奇怪怪的。
前天晚上那个焚烬天星的梦魇半身,差点儿没把他棒球棍给他打开线了。
“我们见过记忆类的,确实不咋厉害,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令使。反正我们两个当时看着她就不太像。但她搞出来那个什么回忆确实很厉害。我俩在里面死了不下上百次。”
星无语道:“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大部分不都是你在死吗?”
穹一听不服了,鬼知道他前晚上去世了多少次,“不是你非要把boos给我打吗?”
星无奈道:“因为,我走的是丰饶。打boss这种事情,你毁灭命途定是当仁不让啊。”
穹苦笑道:“这就是能者多牢?搞得我天天坐牢。下半还好,我还能让你一起重打,要是上半的话,你就在躺着沙发上睡觉了。”
瓦尔特起初并不在意,但越听越仔细,越听越不像编的,因为这俩人在他印象中不可能编出这么有条理性的谎言。“沙发?你们说的那个人在列车上?”
穹一脸自信道:“嗯,我们签了糟了,我们两个是不是说出来了?星,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星在一旁无所谓,“是你签的密保合同,又不是我签的。而且每一次收钱都是收在你的账户里。我要用都是直接去你账户里面划的,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穹一脸茫然,然后大彻大悟,“wc!欸不对啊,她那个密保合同也没说违约了,要负什么责任来着?感觉跟小孩子的拉钩上吊有点像。”
星一脸无辜双手一摊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她让你忘记了合同的重要内容,然后在你违反合同的时候给你重重的敲上一笔。哦,我亲爱的好哥哥,你不会要寄了吧?”
穹摆出曹操同款造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没事,只要杨叔他们不说出来就行,实在不行只能用华哥的无敌神剑了。”
星直接一盆冷水,“无敌神剑?那东西现在不是在杨叔那儿吗?而且我们昨天用了也用不了啊。”
瓦尔特扶了一下眼镜,“这件事情,回去再说。听你们的描述,对方貌似是忆者”
三月七道:“不愧是杨叔,就是沉稳。”
瓦尔特摇摇头,“并不是,我的意思是等他回来,这种记忆的能力我们很难取得先手。”
星拿出那张「镜忆往昔的眼神」,“啊?可是华哥和她认识来着,好像关系还不错看还有小礼物呢。”
穹看着这光锥,“欸,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