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东方的天空泛起一抹鱼肚白,萧墨在萧府后院锤炼武艺。
后院宽敞宁静,四周环绕着高高的竹林,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
院中设有一个简朴的练武场,地面平整,铺着细细的沙土,四周摆放着一些武器架,架上悬挂着各式兵器。
萧墨站在练武场中央,脚步稳稳地扎在地上,身形如松般挺拔。
随着一声轻喝,他缓缓抬起双手,沉稳地做着太极的起势动作。
动作虽缓慢,却蕴含着深厚的力量,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有力,仿佛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
他的肌肉线条在晨光下显得分外清晰,坚实而饱满,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随着太极动作的展开,他的肌肉时而紧绷,时而放松,展现出极高的身体协调性和控制力。
每一次呼吸,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气血在体内汹涌澎湃,如江河奔流。
萧墨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手臂缓缓挥动,带动全身肌肉一同运动,既有力道又不失柔韧。
他的脚步轻盈而稳健,步伐之间自有一种韵律,仿佛在地面上绘制着一道道无形的轨迹。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极其自然,毫不费力,宛如大自然本身的流动。
他的眼神专注而沉静,仿佛凝视着远方的某一点。
随着太极拳势的推进,他的动作愈发娴熟,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和谐地协调运作。
拳势由缓入快,再由快转缓,起承转合间如同流水行云,没有丝毫停滞。
萧墨猛然间一声低喝,气沉丹田,双臂如大鹏展翅,猛地向前推出。
随着这一动作,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震动。
他的身形在晨光中如同一尊威武的雕像,散发出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感。
呼萧墨收拳,站定,浑身肌肉如钢筋一般拉伸,积蓄的汗水刹那间涌出,湿透了他的身体,转瞬间却又被滚烫的气血灼烧为蒸汽,飞扬的尘土落到地上隐隐呈现出一幅太极图。
父亲他们单知道他武艺高强,却不知道他已至武林绝巅,不知是穿越缘故还是其他不知道的原因,他天生对自己的身体具有极强的掌握。
举一反三只是等闲,小时候根据一本中医静脉图和烂大街的武学功法自创最适合自己的太极心法,以弱冠之龄臻至武林最高峰。
虽然如此,萧墨依旧勤耕不辍,他的每次一锤炼都能把身体压榨到极致,带来细微的进步。
萧墨早上按惯例习武练功,下午阅读诸子百家经典与工农士商书籍,顺便辅导弟弟课业,教给他一些道理,尽信书则不如无书,死读书只会成为一个对人民没有用的腐儒。
留下若有所思的萧文谦,萧墨换了一身普通的青色长袍,头发用一根木簪固定,前往醉白池,欲一见仙人成色。
醉白池是青州有名的酒楼,此处的酒仙酿远近闻名,甚至有人不远万里前来一饮。
酒楼大厅宽敞明亮,堂皇大气,更有亭台楼阁,碧瓦朱檐,蔚为壮观,来往之人穿着非富即贵,气氛热烈而不喧嚣,此地是青州会客第一选。
萧墨抵达之后,立马被小厮引入二楼包间,王进宝早早在此等待。
包间装潢华丽,熏香青烟渺渺,使人心安,萧墨没有坐下,而是走到包间窗户处,这里刚好能看清窗外车水马龙,五月份的一州之府甚是繁华,展示出一幅歌舞升平的盛世之象。
王进宝恭敬地站在身后,没有多言。
一刻钟过后,敲门声响起。
“请进。”
门外的张钟泰听见了门内传来熟悉少年声音,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旁边的侄儿一眼,然后轻轻推门而入。
萧墨转身望去,他的目光并没有在张钟泰身上停留太久,转而打量站在他旁边并落后于半个身位的男子。
那人一袭白衣,面容白皙,眼眸狭长,透着一股深邃的智慧。他的面容阴柔却不阴郁,轮廓线条柔和。身形修长,行走间灵气氤氲,缥缈非凡。
“萧兄,”那人轻声说道,声音如玉石相碰,清脆悦耳,“久闻大名,今日得见,果然风采非凡。”
萧墨轻笑,说道:“张兄亦是不凡,甫一下山,就想对在下的生意动手。”
张钟泰有些着急,赶忙说道:“请萧公子见谅,都是我的主意,我急着想要把生意做到仙门里面,所以当时想多拿一些新式的纺织机份额。”
张佑麟伸手抓住张钟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