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修士登时哑口无言,全都垂头丧气,暗叹命运堪忧,生不如死。
却说古青从枫雨镇直接传送回了药宗山门外,守卫山门的两名执事弟子,蓦地感觉到安鼎后期的灵压,都是又惊又奇,本门的精英弟子,众位师兄师姐都在东灵泽历练,怎会有安鼎后期修士归来!
等他们闪目凝神观瞧,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古青被列入曹氏大修仙家族的追杀令,这些天来早已传遍了整个枫雨镇,药宗上下,除了常年在外劳作的外门杂役弟子,几乎人人知晓。
如今这两名执事弟子乍然见到古青归来,怎能不惊!
“啊!是大师兄回来了!哎呀,想必大师兄还不知晓,你最近闯下了极大的名头,跟问天宗的魏通、陆氏大修仙家族的两位千金齐名!令师弟好生仰慕!”
“嘿嘿,仰慕之至,仰慕之至啊!宗主他老人家整日里提心吊胆,盼星星盼月亮似的,单等大师兄的消息!现如今,大师兄回来,一切都好办了!”
古青冷眼看着他们两个,这两人表情复杂极了,笑的很不自然。
对于他们的表现,古青早有几分猜测,知道回宗后,阖宗上下都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的,要不是这两名执事的师弟修为跟他差距太大,不得不在他面前装作笑脸相迎,否则早就上来捆人了。
果然,不等古青点头,一名守卫山门的师弟撒脚如飞的跑向药宗大殿,禀报宗主。
古青看了看留下的满头大汗的师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袍袖一拂,四平八稳的踱着方步,从容的来到药宗大殿。
一路上,众内门弟子见到大师兄回来,都跟见到灾星相似,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生怕被大师兄牵连进去,成了曹氏追杀的对象。
有几个门派的养形长老见到古青,无一例外,全是冷眼旁观,若非古青顶着宗门大弟子的名头,又是宗主的亲传弟子,让他们有所顾忌,不然的话,早就上去动手了。
“孽徒!你还敢回来?有何面目来见为师!”
宗主赵元威严的声音响彻整个药宗大殿,令旁人听了激灵灵打个寒颤,但古青却无动于衷。
古青依旧是镇定冲和,丝毫没有惊慌之意,冲着大殿微微躬身一礼:“弟子此来,特地为了领取门派殊勋令,别无他意。”
赵宗主听了险些背过气去!大殿上的养形长老们也是纷纷变色:
“大胆!竖子敢尔!”
“好大的口气!你是本门罪徒,这些天来,你给我们药宗带来多少麻烦?还敢在这里恬着脸讨要殊勋令,是可忍,孰不可忍!”
众长老就跟炸开锅似的,十分一致的声讨古青,甚至有人提议,要求宗主立刻撤下古青的宗门大弟子之位,推选袁浩或左博明担当此任。
古青争锋相对的道:“弟子有什么罪过?无非是方才在枫雨镇东门外,杀了几个曹家的家丁罢了,只怕你们尚且不知。这也怪不得弟子莽撞,委实是他们堵着城门,欺人太甚!我若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了我。”
“住嘴!”赵宗主一听古青继闯了弥天大祸之后,又惹下祸端,不由得怒火中烧,恨不能即刻清理门户。但事情不弄清楚,他也没法向曹家老祖交待,只得强忍着怒气,沉声喝道:“我且问你!曹氏祖业的水府洞天,你可曾进过?里面镇洞之宝,你可知在谁的手里?”
古青一脸的茫然,摇摇头道:“回禀师尊,弟子虽然曾进入水府秘境历练,但止步于水府洞天口,并不曾冒然而入,更没有见过什么镇洞之宝!师尊切勿听信谣言,想那水府洞天的禁制强悍,又岂是我安鼎小修能够破得了的?”
赵宗主用锐利如刀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见古青始终是波澜不惊,目光丝毫没有躲闪之意,不禁暗暗点头赞叹:“罢了!不亏是我赵某的爱徒,且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单凭这分胆色,也足以处理好这件事情。”
赵宗主从心底里,当然是希望弟子古青无罪,他这个师父也不会因此而背黑锅。更何况像古青这样只用短短一个月,从炼丹弟子进阶到炼丹师的天才丹修,药宗千年难遇,实在是太难得了!这要是被曹氏追杀了,绝对是药宗的巨大损失!
“很好!为师相信你!你当着曹氏家主乃至曹氏老祖的面儿,敢这么说吗?”赵宗主面色稍稍缓和下来,赞许的点了点头,平心静气的道。
“有何不敢!”古青一抱拳,十分沉稳的应道,随即话锋一转,淡然一笑:“弟子回来,还有一事禀报,弟子在炼丹术上的造诣,如今已然进阶到了炼丹大师!请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