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吗?”
韩暹看着被扔的酒杯,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子承,他们说的也算事实吧,我等白波出身,说好点是军,不好听就是贼,他们士族出身,看不起我等实属正常。没必要为此事生气,以后还要长期共事,学会自我调节吧。”杨奉气的破口大骂:“好你个耀升,你我相识多年,老子才算第一次认识你这没骨气的东西。以前都是老子劝你,没想到你老小子,如今竟然能如此唾面自干。你能忍老子不想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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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暹眼光一闪,皮笑肉不笑的问:“子承,既然如此说,可有何出路?”杨奉心里的一股气泄了,沉闷的又大喝了一杯酒,憋出了一句:“没啥子出路。”“你杨子承这种暴脾气的亏还没有吃够吗?你没有的话,老子可算吃够了,我这里有一条不知可行不可行的出路,不知子承有兴趣听听否?”杨奉眼里闪出兴奋的光芒,低声问道:“何出路?”“扬州牧左将军刘玄德,传闻其是忠厚长者,今率大军征讨袁术,我们对汉室有护送东归的功劳,左将军乃陛下皇叔,应该会愿意接纳我们的吧。”
杨奉闻言低头沉思了一会说道:“可我等哪里有机会与之联络啊?”韩暹也沉默了一会说:“随机应变吧,时日还长,机会多的是,多留意就行。子承,可否愿意?”杨奉咬了咬牙,重重捶了一下案几,说:“应该没有比这更坏的了,干了。”
“杨将军,营外有一人,自称从并州来的,是你往日亲友,来投奔你。”侍从在帐外禀告。杨奉看了看韩暹,感到非常疑惑:“并州亲友,老子哪里还有什么并州亲友?”韩暹低头想了一会,突然眼前一亮,抬起来头,示意杨奉附耳过来,自己身体前倾,趴在杨奉耳前说:“莫非是东边徐州来客?”杨奉闻言一脸惊愕,细细想来,也是有可能的,于是把侍从叫了进来,好好交代一番,让把人领进去,注意别被桥蕤杨弘的人注意到,侍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简雍站在营外,悠然的扫视对方营寨。不一会,一个甲士走了过来,亲自把他们几人领了进去,拐了几拐,绕了几绕,最终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帐篷里,简雍的随从却被安排其他地方,随从们想要争论,简雍吩咐他们听对方的。
简雍进去后,随意的躺在了座位之上,放浪形骸,杨奉韩暹偷偷摸摸的进来后,就见到了一个不守规矩的狂客侧卧于座位上。
杨奉故意咳嗽了一声,引起了简雍的注意,简雍变躺为盘膝而坐,笑着说:“在下放浪惯了,请两位原谅这个。在下从徐州来,名简雍,字宪和。”杨奉和韩暹也分开坐了下来,三人呈品字形,杨奉韩暹看着谈笑自若的简雍,对视了一眼,眼里充满了佩服。往常一样,杨奉作为对外话事人,还是由他来开头,杨奉说:“在下杨奉字子承,这位是韩暹字耀升,不知简先生来此有何贵干?”简雍看着两人严肃的表情,说道:“两位不给在下上一些酒菜吗?”闻听此言,杨奉赶紧吩咐端上来酒菜招待简雍,经过这一趟折腾,双方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简雍与两人碰了一杯酒,笑着说:“我来此是为了救两位而来。”说完就低下头吃菜喝酒,完全当成了自己家,一点也不拘束。杨奉知道这是说客的一贯伎俩,先以大言吓之,再慢慢引入正题。不过现在,两人已有投靠刘备的想法了,正好简雍来了,犹如瞌睡来了枕头,装作吃惊的问:“我两有何需要救得啊?”
简雍一杯酒撂进了肚里,抹了一下嘴,说:“今袁术僭越,许都曹丞相率二十万大军南下讨伐,徐州刘左将军领精兵十万已驻扎在离此三十里外的地方,荆州刘镇南起兵十五万顺江而下庐江,不日就要北上寿春,两位将军可否有把握破此局?”杨奉没想到袁术真捅了个天大的马蜂窝,简雍所说虽有夸张,但加起来十五万兵马是有的,就紧张的问:“为之奈何?”
简雍笑着说:“左将军素知两位忠义,当年陛下东归,多仰仗两位将军,无奈小人当道,导致二位离开了许都,南投袁术,袁术如今僭越,两位将军被裹挟,昔日护驾之功毁于一旦。且袁术多疑,猜忌两位将军,久必为之害。何不早图,悔之无及。”杨奉起身拜曰:“吾等欲归汉,只恨没有门路。请简先生为我兄弟二人指条明路。”说完,韩暹也一拜到底。
简雍扶起二人后,出示刘备书信,杨奉看完书信后说:“吾已知之,请简先生先回,吾与韩将军反戈击之。但看营内火起为号,左将军以兵击之可也。”双方约定以毕,简雍回返刘备军禀报。
于是刘备李云分兵四路,张飞一路,赵云一路,刘备一路,李云一路,时刻等待火起。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