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袁术把一个事物递到袁耀衣袖里。
袁耀心里一惊,他感觉出是何物了,不敢相信的看着父亲。
“刘备非常人也!你告诉他,你与我决裂,偷拿此物,献于他!
你献上此物,以刘备的为人,定然不会难为于你!
不过,接下来,你要低调行事,不能让人知道,你把此物拿到了刘备处!知道了吗?”
袁术神情严肃,郑重的嘱咐袁耀。
袁耀点点头。
“你这逆子,朕乃乘上天之德,牧守百姓,岂是什么乱臣贼子,滚,别让孤看到你!”
袁术一拳打在袁耀的脸上,打袁耀个熊猫眼。
眼神示意袁耀快跑!
一时被打懵的袁耀,爬起来,头也不回的跑出大殿。
只留下袁术在大殿不停的喝骂。
刘信瞧见袁耀的狼狈样,急忙入内劝说:“陛下,太子乃是根本,岂能如此打骂,降低其威严?”
“哼,黄毛小儿,说话瞻前顾后,竟然敢劝说孤向曹阿瞒投降,真是不当人子!”
““陛下息怒,太子年龄还小,等他再大些,应该会体谅陛下的!”
“还是阿信知孤的苦,你多日出差辛苦,先回去休息吧!”
袁术让人下值后,喊来家生将袁百。
“你秘密护送太子出刘安,行程全部听从太子吩咐。”
袁术事无巨细,仔细安排,思前想后也没发现什么大的纰漏。
下值的官吏们回到家后,从后门出来,左右观察,无人注意,改头换面,来到秦翊家后门。
上前轻轻拍门,有小童通过门缝查看,随即打开屋门,把人迎入院内。
到后院左厢房,此时内里已有四五人。
“诸位,今日齐聚我秦家,不知有何事相商?”
坐于主位的秦翊眯着眼,轻声问。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摇摇头,推脱说:“无事,只是来探望秦将军!”
“一群老狐狸,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秦翊愤愤的想。
“给诸位介绍一位大名士!”
秦翊知道让这群人吐话,比上天还难,索性就搬出一人来。
“秦将军所识之人,必定是大才,麻烦速速请来相见!”
“请刘先生出来一叙!”
秦翊唤来小厮,让他到客房把刘馥请来。
不一会,一中年人踏入屋内,国字脸,美须髯,眼似流星,眉如刀斧,身穿玄黑色襦和袍,头戴帻巾。
“在下刘馥刘元颖!见过诸位大才!”
“刘公,请上座!”
秦翊手指身旁的榻席,邀请刘馥入座
刘馥倒不谦让,撩一下衣袍,坐在秦翊身旁。
“老夫,往日不识何为忠义,在多日蒙听刘公教导后,方知何为大义。此酒,我敬刘公!”
秦翊端起案几上的酒杯,与刘馥对饮。
其他几人心里也门清,什么方知大义,放屁,真是想退路都想疯了。
“秦将军天资聪慧,竟能领略何为大义。不如也给我等几人讲讲,让我等也能明大义,知礼节!”
秦翊嘴一撇,对他的这群同僚,他可太清楚了,想跟着离开此地,却不想做那个头。
“今日之事,入得你我耳,不可再入其他人耳,诸位可能保证!”
“但凭秦将军吩咐,我等尽皆听命!”
“麻烦刘公与众人,分析局势!”
秦翊本来邀请他们来此,就有借着众人之势,只他一人,多少有点势单力孤。
刘馥扫视众人一眼,朝着许昌方向举手抱拳。
“各位的家族,世食汉禄,当此之时,陛下架幸许都,威临四海,任曹孟德为司空,励精图治,兴复汉室,正是用人之际,岂能留此有用之身,侍奉大逆不道之徒!”
“刘公说的甚是!”
“见识远超我等!”
“那不知,许都可愿接纳我等?”
刘馥心满意足,他来六安,有五个多月,对于袁术手下人的心思,颇为知晓,都是想投降,却怕朝廷拉旧账清算。
“曹司空,心胸开阔,海纳百川。曾与我讲,谁人还没有犯过一些小错误,只有迷途知返,都会既往不咎!”
“司空不愧大汉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那我等报效陛下,可否能再次替司空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