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了脸反而还要吹捧对方,孟家两兄弟横行霸道多年,这还是首次出现这种事。
然而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孟家兄弟得在心中盘算一下,慕容兄弟算是横的还是不要命的?
传闻慕容家傀儡杀人如砍瓜切菜,将人命视作草芥,自然是不要命的了。
“哼!”
这是慕容兄弟对孟子洲跟他们打招呼的回应。
他们好不容易得知孟子洲将会乘船去湖州参加府试比赛,派出章老二梁老三等一干人,本以为绑走孟子洲乃是手拿把掐的事,熟料半途中杀出个颜凉,一把“慕容神针”暗器,杀得章老二等不敢再掳胡须。
他们自然不敢闯入慕容山庄去找孟子洲的事,所以隐忍多年,一来他们不敢招惹慕容家,二来不敢得罪慕容家,所以于太湖上将自家侄子带走,就算慕容氏知道,也是徒呼奈何。
结果一招错而招招错。
等到神机大赛后,他们得知孟子洲和颜凉二人竟然取得府试第一名,那更是嫉恨交加,盘算着怎么再对付他。
结果却在酒楼包厢一事上,被慕容兄弟拿住了把柄,把脸给扇成了肿猪头。
上楼时他们还心存侥幸,认为自己兄弟挨揍,都是因为自己口不择言,得罪了人家。
等见到孟子洲后,他们二人才心知不妙——
这慕容兄弟是给孟子洲出头来了!
两兄弟打定主意,不管慕容风月和慕容风华怎么说,他们都一口咬定他们和孟子洲的事都是孟家的家事,轮不到慕容家来管。
你慕容家势力虽大,总不能仗势欺人,强行过问别人的家事吧?
“亲家兄弟请坐,请上座……”慕容风月微笑着招呼道。
孟家兄弟就算再不懂事,也不敢坐在慕容兄弟上首,连连推辞,最后坐在了最下首,还在颜凉和孟子洲下首。
慕容风月不过客气一下,怎么可能让他坐在自己头上?甚至连孟子洲头上都不行,这叫做慕容家的弟子也要比孟家长辈的地位高。
“不知……”孟伯山想说些什么场面话。
“喝酒!”慕容风华冷冷地说道。
“是是!我们不知亲家兄弟在此,说错了话,原该自罚三杯,自罚三杯。”孟伯海抱着酒坛子倒了两杯酒,和孟伯山一起喝了。
接着又连倒两杯,每人喝了三杯。
两人被扇了巴掌后,嘴巴里早就破了,用酒一激,更是痛得两人龇牙咧嘴。
刚想去夹口菜压压酒,接过他们筷子刚要夹到菜,慕容风月夹手将菜端起来倒了。
“这……”孟伯山尴尬地说道。
“你叫孟伯山?”慕容风月收起笑容问。
“不……不错。”
“听说孟家织造门也算得上江南名门大户,很多人都说我们傀儡门和千机门、神算门、织造门并成为江南四大神机门派……”
“那是别人瞎说的,我们织造门跟傀儡门提鞋也不配,怎敢……怎敢和贵门相提并论?”孟伯海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既然有这种说法,自然不是空穴来风,最近听说织造门品行败坏,做出了不少天怒人怨之事,不仅损害了织造门的声誉,也连累到我们傀儡门声望大跌,可有此事?”慕容风月问。
“哪有此事,亲家兄弟说笑了,我们……”孟伯海赶紧解释。
“那你是说我在胡说八道了?”慕容风月打断了他的话。
“不不不!不敢!”孟伯海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溜下来。
“你们孟家声誉不佳连累到我们慕容家,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说说该怎么办吧,亲家兄弟?”
“这……这不关我们的事……”孟伯山对慕容风月的质问连忙否认。
“哦?不关你们的事,又是谁的事?又该由谁来负责?”慕容风月咄咄逼人地问。
“是……是我那不争气的三弟,三弟孟伯川……”孟伯山此时只想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然后离开这见鬼的甲字号房,然后又那么远滚那么远。
“怎么说?”
“他……他是孟家织造门的掌门,自然该他……该他来负责……”话一出口孟伯山就感觉上了当,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要再收回去也迟了。
“是么?是该织造门的掌门孟伯川负责?”慕容风月又紧紧盯着孟伯海问。
“是……是该织造门的掌门……孟伯川负责……”孟伯海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