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没。
车外是凛冽寒冬冷风狂吹落雪飞扬。
车内掀起一阵闷热的窒息感。
怀念毫无血色的脸此刻颊畔泛着生理性的红整个人处于不安的无措状态。
“你有什么话直接说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过来?”她深吸气“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你。”他轻飘飘的二字砸落身体再度往前倾压得她喘过不气来。
怀念被迫对上他覆着浓烈情欲的眼眼很暗翻涌着暴烈的占有欲。
听到段淮岸的话她害怕又惶恐。
冷不防段淮岸拉住她反抗的手他强迫着她的手心圈住强悍的滚烫。
“我他吗要是强迫你现在就得让你给我解决明白吗?”段淮岸神色里满是戾气他平日不爱说话面对怀念的时候话格外的多可是他总归是哄着她的每句话里都会掺些甜言蜜语。
怀念以为他这种矜贵清冷的大少爷这辈子都不可能说脏话。
但她错了
“强迫。”他扯了扯嘴角“我要是强迫你你现在就得让我身寸出来不管是手嘴巴月匈都得让我爽懂吗?”
“……”
晦暗的车厢内。
怀念无声地落下两行泪。
段淮岸静了静而后松开手回到驾驶座。
他找到车里的纸巾抽了两张给她擦脸怀念想躲开被他掐着下颌。漂亮的脸蛋很倔泪痕斑驳因为讨厌他所以双眼紧闭。
“怀念”他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她的名字嗓音喑哑“该难过的是我才对吧。”
“你有什么好难过的?”怀念哽咽着终于舍得睁眼瞪他眼泪浸红了眼顺着眼角滑落。
“我们是在谈恋爱啊宝宝。”段淮岸替她擦拭眼泪的动作很轻很温柔他说“你说我们没有在谈恋爱的时候我也很难过。”
“我的难过没比你少。”
怀念还是哭一声不吭。-
两个人情绪都不太好车厢内鸦雀无声。
前方路口有个地铁站怀念嗓音里夹杂着明显哭腔:“你把我放地铁口我自己坐地铁回去
。
段淮岸把着方向盘的手松了紧、紧了又松,他语气毫不客气:“已经连和我住在一个屋檐下都难以忍受了吗?
“我没有。怀念忍不住,一瞬抬高声音,沉默了瞬,又小声道,“你总得给我时间消化一下。
“在我那儿不能消化?
“嗯。
段淮岸也嗯了声,语调平和,“我看你脾气比我大。
“……怀念眉眼一耷,不说话了。
正这时,怀念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掏出来一看,是段淮岸的手机在响。
来电人是迟径庭。
怀念把手机递给他:“迟径庭找你。
红灯漫长,段淮岸拿起手机,贴在耳边。
静谧的车厢里,手机听筒声音开至最大,因此电话一接通,手机那头喧嚣嘈杂的音浪声入侵二人的耳蜗。很吵很闹,段淮岸皱着眉,把声量调小了好几格。
对方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这边动静太大,“等会儿,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和你说话。
段淮岸没什么耐心:“快点。
之后,怀念就听不见迟径庭的声音了。
她只能听到段淮岸敷衍的回应。
“嗯。
“谁?
“有印象。
她似乎感觉到段淮岸往自己这里看了一眼,但她情绪不佳,不想看他。
“待会来。
电话挂断的同时,红灯变为绿灯。
段淮岸说:“我送你回宿舍。
怀念抿了抿唇,别扭地挤出一句:“谢谢。
换来他意味不明的一声嗤笑:“不客气。
回到宿舍已经是十点半了,还有半小时就到门禁时间。
宿舍区灯火通明,怀念拿起后座的书包,下车前还是心软地叮嘱他一句:“回去的路上,开车小心。
段淮岸没回话,只轻扯了下嘴角。
待二楼她所在的宿舍亮起灯,他才驱车离开。
怀念回到宿舍,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趴了好一会儿,暖气烘的她周身暖和到热的地步,于是她脱去身上的外套。手指碰到颈间的围巾,她顿了顿。
怎么忘了把他的围巾还给他了?
一个人待在宿舍
,无所事事,加之时间又晚,怀念简单洗漱完便关灯睡觉了。
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