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着僧袍,还有的则是儒生袍,甚至有人身着戏服,形态各异,却都怀揣着同样的虔诚。
他们相聚在此,口中默念着古老的经文。每当一句经文念出,虔诚的修士身上便会遁出一道柔和的光芒。
这光芒或明或暗,却都有着各自的特色。
然而,并非每个人都能够发出这样的光芒。
只有那些心灵纯净,信仰坚定的修士,才能在念经时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在道袍的人群中,发出荧光的修士们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们每念一句经文,身上便会遁出一道紫光。
这紫光如同游龙,飞舞着遁入城内。
而在僧袍的人群中,金光则成为了他们的标志。
每当僧侣们念诵经文,金色的光芒便从他们身上缓缓升起,如同阳光洒满大地,然后遁入城内。
儒袍和戏服的信众也不甘落后,他们念诵经文时,身上散发出的是柔和的白光。
这白光如同春日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遁入城中。
尽管他们聚集在城外,但每个人的目光都充满了期待与坚定。
城门口,还站着两个守门的,守门人笔直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黑色的雕塑。
他们身穿一袭素净的黑色服饰,显得庄重而神秘。
外袍上绣着周天星斗,闪烁着点点银光,仿佛将整个星空都浓缩在了这件衣服上。
守门人双手紧握着一根约三米长的黑色长棍,棍身乌黑光滑,透露出一股肃杀之气。
棍子上雕刻着复杂的纹路,似乎隐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他目光坚定地注视着过往行人,表情严肃,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感。
我蹑手蹑脚地穿过拥挤的人群,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生怕引起旁人的注意。
终于,我来到了城门的不远处。
距离城门仅有3米多的时候,守门人突然挺身而出,他手中的长棍交叉着,像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了我的去路。
他目光锐利,声音低沉而威严:“站住,来者何人?”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身边的增将已经迅速反应,他从腰间解下一块闪着金光的牌子,用力扔向了守门人。
那牌子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地落入了守门人的手中。
守门人接过牌子,目光紧紧地盯着增将,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交汇,仿佛进行了一场无声的对话。
片刻的沉默后,守门人的表情逐渐缓和,他点了点头,似乎对增将的身份表示了认可。
这时,我才感到自己刚才被长棍叉锁住的情景有多么可怕。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无数根钉子钉住,让我动弹不得,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守门人最终放行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他身边,能感觉到他目光在我身上扫过,但我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只是默默地走向了城门深处。
增损二将步履沉稳,就像两尊不动明王般,不紧不慢地吊在我的身后。
他们与我保持着大约一米的距离,仿佛是默契的守护者,既不显得紧迫,也不显得疏远。
虽然我刚刚从天栈上的巨石得知,这里是幽冥之地,但实际上,这片神秘的土地与我曾经熟悉的人间界并无太大差异。
我环顾四周,心中不禁感慨。
我这个时代,可没有现代的影视城、影视基地,也没有如横店这般的繁华景象。
如果曾经有机会踏足那些地方,我一定会觉得这里的景致与那些影视拍摄地极为相似。
我停下脚步,试图适应这个新世界的节奏。
“这里真的和人间界差不多呢。”
我自言自语,试图从心底接受这个事实。
我注意到,这里的建筑虽然古老,却透着一股宁静与和谐。
街道两旁的店铺,虽然不如人间界繁华,但每一间都显得独具匠心,仿佛每一块砖瓦都蕴含着悠久的历史。
四周的环境本身就带着几分昏暗,太阳早已西斜,虽然它还没有完全沉入地平线,但其光芒已经渐渐变得微弱,仿佛在向世界告别。
我对此并不怎么在乎,因为我对周围的环境已经了如指掌,每一块石头、每一片叶子都似乎在向我诉说着它们的故事。
然而,就在我沉浸在这份宁静之中时,周围突然升起了薄雾。
那雾气仿佛从地下冒出,又像是被魔法召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