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除根罢了。”
伊索平淡地喝了口咖啡,就好像事实就是如此,那个用砖头硬生生砸碎祭品头骨的不是桑布一样。
“对于中立派来说,这个理由已经足够令他们安心了,毕竟有些时候,中立本身就是一种态度,而这些人也是你能争取的势力。”
桑布不安地搓着手掌,他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干这种事,说不紧张都是假的。
“你也不用表露想取代老板的心思,中立派大多都是些念及旧情但因为些其他考量不敢明着站队的人,你只需要和他们说,副总上台后为了自己派系的安稳,一定会对他们出手就行了。”
这是一个很好猜测的事情,毕竟副总上台能空出的位子就那么多,自然要清算一部分中立的人,虽然为了安稳不可能是全部,但,谁能保证被清算的不是自己?
“至于副总那边,你只需要引导别人向副总杀人灭口的方向猜就行了,其他的野心家会替你攻讦他的。”
现在选择站副总的谁不想再上个阶位,把老板斗倒的利润可没把副总斗倒大,毕竟那股份必然是被赢家通吃,那还不如当个忠臣,名声还好听。
况且这可是堂堂正正的阳谋,伊索可没在其中说一句假话!
分化副总派系,拉拢中立派系,借着老板的名义向上爬,争得和副总差不多的名声,这就是伊索给桑布定下的方案。
至于如果出现了诸如副总愿意把赢来的股份分给手下等等意外,伊索也不是没有备用计划。
说到底,现在在争权夺利的都是些老人。
年轻人才是未来的希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