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异种摇摇那被骨鳞覆盖的腰,发出阵阵铃声,似乎是想尽早刺激那些异种完成转化,变成可供道具操纵的仆从。
“虽然在我眼里所有生物不过可食的血肉,不过一些用来进行媾合的器官我还是没什么兴趣去摸的。”
莱斯利维的眼神不时划过老异种腰间的那块遮羞布,那万古不变的笑容居然能肉眼可见的看出一些尴尬,或者说,难以接受。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介意采取一些暴力手段。”
几滴鲜血从莱斯利维的背后滑落,沿着地缝塞入每个还在不断扑腾的“死鱼”口中,替它们压下血脉躁动带来的痛苦。
但只是一瞬,这些异种就发出比先前还惨烈的尖叫,而老异种则在摇了几下铃后却猛然一僵,从布下拽出一个由灰黑色的鱼骨制造的风铃,不信邪的又摇了几下。
“该死的外乡人,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莱斯利维遗憾而警惕地看着风铃上在阳光照射下若隐若现的裂纹,一扯嘴角,“我只是暂时改造了一下他们的血肉罢了。”
“暂时……”
老异种眼中露出一股绝望,他本想着靠效忠这种谎言去博得莱斯利维的信任,趁机用不甘者的丝线操纵对方的行为,再从另一个看着很好说话的人身上骗来传说中能解除诅咒的密传。
但谁能想到,这个看着连它岁数一半都不到的小年轻居然如此阴险,手段如此奇诡,让他升不起反抗的心思,就好像被什么高位的东西压制了一样。
但,既然要死了,那决不能让对方好过。
“外乡人,你也是冲着财宝来的吧,知道吗,我的祖上一直都有个传闻,如果我们有人将这只风铃吃下,就会……”
话还没说完,老异种就将将碎的风铃塞入口中,用力一咬,发出细碎的响声。
“哈哈,让这间屋子里的人都和我一起陪葬吧!”
“神经病。”莱斯利维微不可查地皱皱眉头,手掌一挥,一道血墙从地底升起,而后只是一瞬,那老异种的鳞片就突然爆开,向着四周飞射。
至此,伊索所看到的命运画面开始收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