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急眼后的战斗方式。”
屠戮同族的反噬越发明显起来,被贵族们用操血
之术控制的血液开始变得疲软,连脚下的血池都不断萎缩,甚至还出现了类似接触不良的断联。
“嗯?所以那个什么伯爵到底干了啥,反噬这么大?对,扯他头发。”
伊索看着因为无形之术失控而选择将血液变成近战武器相互搏斗的学者,有些难以理解布恩伯爵在知识炸了个男爵的情况下,是怎么被血咒反噬到只能龟缩在小房间内靠宴会续命的。
“咦?术法的威力还算不错,那这个反噬没伤到他的根基?那,哦,想起来,他是莱斯利维那家伙的三爷爷来着,想想要80多了吧,高寿啊。”
就贝尔利亚这个破空气质量,除非一辈子不出家门,否则早晚有一天要得这个世界美名为肺痨,实际上可能是肺癌的疾病。
所以医院护工这个职位在贝尔利亚有前途啊,那是真有可能照顾到贵族的。
“啧,感情是年龄到了,所以被反噬到下不来床啊,护卫,哦,护卫已经被丢出去阻止莱斯利维了。”
银环蛇的窗口中,一个白发苍苍,浑身散发腐朽气味的枯瘦老头正无力地躺在床上,看地方大概是某个地窖,不过就地窖里还要镶嵌黄金装饰的奇怪行为,伊索表示这些家伙就是钱多闲的。
“突然有些理解前世的那些皇帝了,再有能力,再有抱负,却要被寿命与躯体所节制的情况确实让人难过。”
在长生之前,一直到寿终都还能活蹦乱跳的估计也就只有心之准则的那些无形学者了。
其他准则,即使是涉及血肉领域的杯之准则,能做到的也不过是操纵血肉让身体看着年轻,但如果不用些特殊的无形之术,衰败的血肉依旧会让他们腐朽。
杯尚且如此,其他更别说了,据说还有老年的刃之学者在教导新学徒时,旧伤发作,直接挂了这种可怕的事情存在。
“啧,身体都动不了了,还能靠着意识和莱斯利维斗到现在,你们这些老家伙还真是可怕。”
伊索看着逐渐燃起的火烛,口中啧啧称奇,脚步却诚实的向着远离火苗的地方偷溜。
银环蛇顺着砖石爬上布恩伯爵的床榻,用蛇尾轻轻抽了伯爵两巴掌,默默吐着蛇信,发出疑惑的嘶嘶声。
“但是啊,一群快老死的家伙却尽在给我们添麻烦也是很让人苦恼的事情。”
银环蛇张开嘴,弹出细长的毒牙,用力咬在伯爵的脖颈上,将毒液狠狠灌入。
伊索扶正面具,掂量斧子,跑到最后站着的两个贵族不远处,笑嘻嘻的往他们要害砍去。
“老前辈们还是乖乖看我们年轻人操作算了,毕竟这个世界最终还会落到我们手上,当然,仅限倚老卖老的家伙。”
火焰从蜡烛上脱离,直直冲着伊索的手臂飞去,门外虫人的嘶鸣与赤狼的嚎叫越发嘹亮,但很快就只剩嘶鸣了。
深红色的血水从大门的每一个缝隙渗入屋中,地上干涸的血液重新变得新鲜,汇入红色的海洋。
血液化为手掌掐灭火焰,随后渐渐褪去,露出莱斯利维苍白而瘦削的手掌。
“看起来我们引来了一个让人头疼的家伙。”
“我还以为是暗杀,谁知道你这么直接,只是为了让对方少些准备时间。”
伊索撇撇嘴,望向越发激荡的屏障,想了想,将斧子夹在最后一个学徒身上。
“伊索·赛因,看在我的面子上,留这个贵族一命,贝尔利亚的贵族需要一个学者领袖,不然。”
“不然就根冠与守夜人之树在此地的对抗会短暂失衡对吧。但这位麻烦的猎犬,你真的觉得我们会在意这些东西吗?混沌可是我这位朋友所追求的事物之一。”
马丁的声音从火焰中传出,而两人只是瞥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露出恶劣的笑容,但相较于莱斯利维有些话痨的回复,伊索则更加简洁:
“马丁·桑切斯,你算老几?”
“算了,杯的术不适合我,况且要是我也会操血之术,那我和莱斯利维的重叠度可就太高了,一个势力的大当家和二当家从手段到性格都几乎如出一辙,这也太容易被针对了。”
周围的温度似乎高了几分,伊索看着周围突然兴起的烛火,挑起眉头,带着几分思量望向那片深红色的屏障。
道道涟漪从屏障上溅起,伊索靠着窗户,背对那些几乎杀疯了的贵族学者们,轻轻敲打窗沿:“看起来有麻烦的家伙要来了,我的盟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