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搞清楚,是我在问你话。”秦安一巴掌甩在锦袍青年脸上,提醒道。
“要我说可以,不过你不能伤害我,我义父是天宝赌坊的大掌柜,你要是敢对我不利,他老人家是不会放过你的。”锦袍青年威胁道。
“你的回答若是让我满意,我可以答应你。”秦安回应道。
关于变形兽皮,锦袍青年知道的非常有限,对来历一概不知。
只是说他义父手上不只一块,今晚手下用的那张猶形兽皮,就是赌坊大掌柜以前给的,为的是方便手下干脏活。
得到这样的回答,秦安自然是不满意的。
于是他又询问了不少关于天宝赌坊的问题,尤其是变形兽皮的事。
确定锦袍青年没有说谎后,秦安双手猛然发力,直接拧断了对方的颈椎骨,结束了此獠罪恶的人生。
事实上,从一开始,秦安就没准备放过此人。
同样的错误,他可不想再犯第二次。
处理掉锦袍青年,秦安将尸体丢在地板上,转身从书架暗格内取出两张银票以及几两碎银,脸上露出了笑容。
一张一百两,一张五十两,加上在癞头李身上搜到的,今晚的收获足有一百五十八两,另外还几十枚铜钱没算在里面。
“有了这些银子,我应该可以安心练武了吧。”
放钱的地方是锦衣青年告诉他的,不然可没这么容易找到。
目的达成,秦安留下些碎银,提着尸体离开了房间。
此时的锦袍青年,四肢还在间歇性的抽搐,显然还没有彻底死透。
秦安决定好人做到底,索性又将尸体沉入粪池,好让主仆二人团聚,路上有个伴,免得去地府的路上孤独。
君子报仇,只争朝夕,正是朝问道,夕死可矣。
“大姐该着急了吧?”
回去的路上,秦安心中不禁暗忖。
他离开的时间不长,最多也就半个时辰。
但他明白,黑暗中的时光是最难熬的,尤其是处在惊吓中的人。
家里突遭变故,地上还残留着血迹,这个时候,大姐若听不到他的声音,接着又见不到他的身影,该是何等的惶恐与不安。
乌衣巷林家小院。
秦素掌着灯,看着凌乱的屋子,空无人影的房间,整个人彷佛丢了魂。
她脸色煞白,嘴里轻轻呼唤着弟弟的小名,怔怔地看着院子大门方向,眼角噙着泪,心中不断祈祷着。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让秦素瞬间燃起了希望。
“小安,是你吗?”
惊疑不定之下,她下意识握紧手中的油灯,鼓起全身的勇气问道。
“大姐,是我。”
秦安从阴影中走出,来到大姐面前,拉着她的手宽慰着,待到她情绪稳定以后,开始叮嘱某些需要注意的事项。
赌坊护卫和锦衣青年的死,定然会引来某些人的怀疑。
秦安现在只希望尸体不要那么快被发现。
那处院子四周都有人居住,掩埋尸体行不通,不仅风险很大,也不太现实,他以前参加过传统土葬,知道挖掘墓坑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黎明拂晓,惊心动魄的一夜终于过去。
小院子中,秦安正在修炼筑基桩,前三式已经迈入熟练层次。
经过昨晚的生死实战,他对前三式的理解精深了许多。
加上奇异血气对体魄的提升,第五和第六式入门成为水到渠成的事。
【筑基桩第六式(入门)】
“好,终于成了,不枉费我这么早就起来努力。”
秦安昨晚得到的提升是巨大的,让他体魄大增,修炼起来如虎添翼。
昨日做不到,完不成的桩功动作,现在却变得较为轻松。
秦安原地静悟片刻,接着又舒展筋骨,洗漱拾掇,然后直奔早市而去。
集市上人声鼎沸,热闹喧阗。
秦安找了间比较大的店铺采买,因为这里生活物资齐全,就是需要肉类,也有屠户马上给你送来,可以说是极为周全。
“这位客人需要点什么?”
坐堂的掌柜眼光犀利,当他看到秦安腰间悬挂着武馆令牌,立即抢在伙计前头,亲自出面接待,态度较为热诚。
“两百斤黍米,五十斤白面,五十斤猪肉,掌柜的算下一共多少钱?”
秦安随口报出要采买的东西,这是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