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临大敌，不敢有丝毫大意。
令他稍安的是，对方的气息虽然很强，但还没有达到压制人的地步，与烈火门火长老相比起来，两者相差极大，不可同日而语。
面对强敌，秦安跃跃欲试，他收敛心神，讥讽道：“堂堂乘元境修士，竟然出手偷袭一个晚辈，就不怕事后传扬出去，令人耻笑吗？”
“哼！老夫行事自有定论，何须向人解释。”
灰衣老者眼中闪过精光，好似鹰隼般盯着秦安，“再说了，你只不过是个武夫，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卑微的蝼蚁，谁会在乎你说了什么？”
今晚这场厮杀，秦安从头到尾没有使用过秘法。
因此在对方的眼里，他只是个打熬气血，淬炼体魄的武夫罢了。
老者的话很直白，让秦安想到了刚死去不久的血蛇。
果然，武道为尊的世界，修为低微的人活着都要看人脸色，如果没有自知之明，天真的跑去跟人讲道理，无疑是愚蠢的行为。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灰衣老者见秦安沉默，脸上露出蔑视。
“前辈觉得在下会说吗？”说着，秦安摘下了胸前的小刀，当他发现小刀品质不凡时，果断收进了储物袋，看得老者直冒寒光。
对方似乎没摸清他的来历，误把他当成了某个势力的棋子。
这是秦安乐意看到的。
“小鼋岛玄铁矿的事，是你做的吧？”灰衣老者在问话的同时，背负着左手信步朝秦安走来，步调不急不缓，显得智珠在握。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秦安紧盯着老者，长刀横在身前，体内神猿炼体诀急速运转起来。
事已至此，承认与否已经无关紧要。
这里有无数尸体摆在地板上，无论他说什么，对方都不可能相信。
秦安只有和老者做过一场，分出个生死来，不然对方绝不会放他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