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就不会那么单调了。
而且让遇善穿出去,也能为自己的绣技打个广告。
唐淇绣得快,下午就将衣裳绣好了,遇善捧着那衣裳,简直激动地说不出话。
然后晚上做饭挥舞铲子的时候,高兴地差点把锅戳漏。
锅:你礼貌吗?
等俩人用过晚饭后,没想到齐氏院里居然又派人过来了。
“诗会?”唐淇看着李管事问道。
“对,五日后,礼部侍郎陈大人家的小儿子举办的诗会,地点还是之前去过的别庄,大小姐去便是了。”说罢,齐氏身边的李管事将请帖递过来。
唐父唐致远是礼部主客司的员外郎,礼部侍郎正是唐致远的上官。
如果不去的话可能会不太好。
但是唐淇对诗会实在没有什么兴致,也不会作诗,这样的话不去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唐淇:“我身子不适,还是不去了。”
李管事说道:“那怎么行,前些日子大小姐都答应了会去,而且陈家也将小姐写在宾客名单内,若是推辞不去,肯定会得罪陈家。”
唐淇看了她一眼,然后道:“李管事还真是会指挥人。”
李管事一听这话,再看唐淇的表情,忽然就有些心虚。
前一阵唐淇在齐氏的院子大闹,不仅没有任何惩罚,反倒让齐氏吃了苦头。
李管事想着这大小家现在可不好人,自己还是小心着些,
李管事说道:“咱们家除了唐溪小姐太小,其余几位公子小姐都去的,而且大人在陈大人手下做事,不好推辞的。”
李管事来之前,齐氏就吩咐,要几位公子小姐都去诗会。
要不然齐氏与其他夫人一起聊天的时候,会被人笑话,会说她不会管教家中子女,只有自己的儿女听她的话。
李管事为此也很为难,只能硬着头皮劝几位公子小姐。
唐淇问道:“全都去?”
李管事:“对啊,五日后的诗会,家里会送几位公子小姐去诗会,晚上再回来。”
唐淇没说话,示意先将请帖放这,自己在考虑考虑。
李管事看请帖总算递出去了,终于松了口气。
李管事也不愿跟唐淇这多待,放下请帖,就立刻离开了。
唐淇看着这帖子,又听见李管事的话,原身竟然经常去诗会吗?
不识字怎么去?
然后他从玉山的絮絮叨叨中才得知,诗会其实也是个小姐公子聚在一起玩乐的由头。
有的是真诗会,大家在一起吟诗作赋,而有的便是各在一处游玩。
虽然陈小公子爱诗,但陈家这个来的人大多数也是在玩乐,原身就算不识字也无妨。
且陈家小公子最近两年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办次诗会,每次原身都去,她要是不去也不太好。
唐淇顿时觉得无聊,她府上人都还认不全呢,下意识伸手向钱匣找安慰,便见遇善登的跳起来。
唐淇吓一跳:“怎么了!”
遇善语气颇为哀怨:“”小姐又要买什么?
买什么,她什么都不买啊!
遇善似是在控诉一般,“那小姐动钱匣做什么,又是钱公子要什么了?”
钱公子又是谁啊?
唐淇有不好的预感,
是又有新的惊喜等着我了吗?
遇善气道:“小姐就送了他一个价值百两的玉佩,那钱公子之前送小姐一直枯枝,小姐莫要再这样了!”
唐淇:?
这个人设我不是很喜欢。
然后遇善就发泄似的开始念叨起来。
原来原身之前在诗会上认识一位钱公子,那钱公子举止风雅对原身很是关照,俩人交谈甚欢。
一日俩人在桃树下说话时,钱公子一高兴便折枝枝送给原身,“你我是至交好友,这便是见证,定要收好。”
原身从小到大都没有过朋友,被这话一激,便道,“那我便送……”
钱公子装作生气的样子,打断道:“我并不是为了回礼才送唐小姐东西的。”
他顿了一下又道:“但我本想将从小就随身带的玉佩相赠,奈何丢失。而文萃阁有一相似玉佩本想赠与小姐,但囊中羞涩,还望小姐勿怪。”
原身马上就将这话记在心里,当了好多首饰,才将玉佩买回来,送给钱公子。
那钱公子大惊:“你怎么要送我?不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