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不会在意的,”杰克说,“他毁掉的名声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我在意,”她说,“我讨厌因为没做过的事情而受指责。”
“这只能怪你自己,”他告诉她,“你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昏倒。但最终……”他想起了昨天就想做的事情……热烈地亲吻了她。
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该死!”杰克怒气冲冲地说。他打开门,让约翰·马龙进来。
他沉思地看着这位小律师,研究着他圆眼中的淡淡粉红色,想知道他去了哪里,是否知道了穿黄色衣服的女人的名字。但他没有机会问。
“你们做了所有的愚蠢的事情中最蠢的一件事,”马龙走进来时说道,“所有该死的蠢事中最蠢的一件。你们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吗?你们知道到这么做的后果么?你们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吗?你们知道你们把自己置于何处吗?”
他把一摞报纸扔在地上。
“当时看起来是个好主意,”杰克疲惫地说,“就是那种无法抗拒的冲动。”
“你到底把她藏哪儿了?”
“不会告诉你的,”杰克顽皮地说。
马龙绝望地咒骂着。“芝加哥有三百万人口,偏偏这种事都发生在我身上!她在哪儿?”
“别告诉他,”海伦说。她看着马龙,“你真的想知道吗?”
他思考了一会儿。“不,上帝啊,我不想。”
“我就知道你不想。”
“这是怎么回事?”杰克问道,“游戏么?什么游戏?”
“如果我不知道她在哪儿,我就还是清白的,”马龙告诉他,“我的职业声誉就还安全。”
杰克对马龙用职业声誉这个词感到非常粗糙。
“她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海伦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找到她。当你真的想知道的时候,我们会告诉你的。”
马龙低声道:“但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杰克描述了他们在芝加哥的疯狂逃亡,霍莉伪装成事故受害者的过程。
马龙叹了口气,咒骂了几句,最后笑了。“那个该死的金发小妞,”他对杰克说,“在事情结束之前,她会让我们所有人都进监狱的。”
“即使这变成真的,这一切也都值得,”杰克高兴地说。“把那些报纸给我,然后点早餐。”
马龙在打电话叫客房服务时,他专心致志地读起了报纸。
“现在我知道人们对他们的新闻报道是什么感觉了,”他终于说道。“听听这个,‘警方表示,逃犯不可能得到外部的帮助,因为附近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尽管已经进行了严密的监视。枫园警局局长贾斯珀·弗莱克表示,他无法解释这名年轻女子是如何徒步逃离现场的。然而,她的失踪似乎没有其他解释。’”他笑了。“海伦让她的司机开着她的车,在贾斯珀·弗莱克下楼之前,就已经带着霍莉开到了距市中心一半路程了。”
“真是该死的疯狂。”
早餐来了,这让每个人都感觉好多了。
“有些事情我一直想试着回想,”杰克在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时对马龙说。他揉了揉一只耳朵。“我很困扰,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但到底是什么我忘了……我总会想起来的。我们今天上午要做什么?”
“我们要先送我去一个能弄到衣服的地方,”海伦坚定地说。
“我对那套睡衣也有点厌倦了,”杰克告诉她。“但我不是在说你。”
马龙皱起了眉头,“我们要回枫园。帕金斯夫妇隐瞒了什么,我必须知道。而且我想检查一下费瑟斯通对庄园的管理情况。那里可能有些猫腻。”他最后说道,“我以前从未费心过这些细节,也许是我年岁已高,不适合侦探了。但这个案子,”他说,“这个案子让我他妈的好奇极了!”
他们轻轻地为他欢呼。
“另外,”他有点苦涩地说,“既然你们两个已经从布莱克监狱抢走了一个凶手,我得再提供一个来顶替,不然我就要背锅了。”
“老师,要是我知道会是这样的话”海伦简单地说,“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杰克正在桌旁忙着写东西。“给迪克的便条,”他说,“解释一切,告诉他要坐稳,什么也别说,像往常一样排练,直到听到我们的消息。”
马龙在床下找到了他的帽子。“我会把车开过来,带你们去枫园。”
他走后,杰克从梳妆台上拿起酒瓶。
“浪费这个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