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任何地方,”马龙指着杰克说,“可能是去喝酒。但你不会送我去。不管怎样,我的车就在外面。”
“你现在要去哪里?”杰克问道。
“圣路易斯,”马龙平静地说,一边找着手套,最后在公文包里找到了。
“等一下,该死的。你指望在那里找到什么?你为什么要去圣路易斯?”
他笑着对他们说:“亚历克斯·英格哈特的凶手,”说完,他向门口走去。突然,他停了下来。“忘了点东西。海伦,当英格哈特家的电话响起时,你在楼上能听到吗?”
她摇了摇头。“不能。太不方便了。亚历克斯姨妈讨厌所有的电话。所以那个电话的铃声特别柔和,在房间外面几乎听不到。”
“谢谢。这就是我想知道的全部。”
在他们还没来得及问另一个问题之前,他已经走了。
杰克和海伦沮丧地喝完了瓶子里的酒。
“圣路易斯。我想知道他为什么去那里。我想知道是否……”她停了下来。
“为什么?圣路易斯怎么了?”
“那是格伦和霍莉出生的地方。也是那份协议签署的地方。该死的家伙。他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更多?”
杰克叹了口气。
突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也许他回来了……”杰克满怀希望地说。
门开了,海姆·门德尔走进房间。
海伦热情地迎接他。“很抱歉我们不能请你喝酒。”
“恐怕我也不能接受,”门德尔生硬地说。
杰克好奇地抬起头。老屋里那个人的谋杀案被发现了吗?不,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发现了,警察和警车早就到了。而且帕金斯在他们所有人离开布兰德车库之前是不会报警的。
然后他注意海伦突然脸色苍白。
“布兰德小姐,”年轻的地区检察官说,“你对我撒谎了。”他听起来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个人侮辱。“你那天晚上回到英格哈特家的时间,比你让我们相信的时间要晚。我刚和那位看到你的女士谈过了。”
海伦没有回答。
海姆·门德尔似乎深感痛心。“事实上,时间已经足够你完成谋杀了。”
杰克瞪着他。“你以为你在干什么?”
“我想我要逮捕布兰德小姐。”门德尔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是以谋杀嫌疑逮捕她,而是作为重要证人。她至少隐瞒了证据。”
“你别虚张声势了,”杰克愤怒地说。“媒体在追着你,因为你让霍莉·戴顿从你的眼皮底下溜走了,你以为再找一个嫌疑人入狱就能让公众觉得你有进展了。”
“闭嘴,”海姆·门德尔说,“否则我连你一起带走。”
“至少得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杰克对他吼道。
“我连算术的基本原理都懒得跟他解释,”海伦刻薄地说。
“布兰德小姐……”海姆·门德尔开始说道。
“你不能逮捕我,你也不能把我带到任何监狱去,”海伦用出奇响亮而清晰的声音说道。“你听懂了吗?你这个榆木脑袋!你应该回去干你的老本行,回到干洗店去送洗好的衣服裤子。总有一天,会有人把你送回干洗店的。但如果你以为你能把我送进监狱,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地区检察官气得脸色发白。
“我要逮捕你,布兰德小姐……”
“你去死吧,”杰克喃喃自语。
他已经听到楼下海伦的车启动的轰鸣声。
“你别插手,”海姆·门德尔对杰克说。“她得跟我走。”他把手放在海伦的胳膊上。海伦以惊人的速度扇了他一巴掌。
这对这位年轻的检察官来说太过分了,这一下就把他彻底激怒了。他咆哮着抓住了海伦的手腕。就在这时,杰克送出一记快速而精准的拳头,这一拳的力量来自杰克的脚跟,一直传至拳头。
布莱克县的地区检察官海姆·门德尔在他们脚下瘫成一团。
海伦抓住杰克的胳膊,拉着他穿过门,跑下楼梯。那辆大型流线型汽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半截车身已经驶出车库,发动机在轰鸣。
“我听见你们的谈话了,布兰德小姐,”布奇高兴地说,当海伦滑入驾驶座时。
在杰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之前,他们已经穿过了一半的枫树公园。
“布奇知道如何快速逃离现场,”海伦说。“嗯,我一直都想成为逃避法律制裁的逃犯。”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