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不是同一个,结果当然不是,但同时,我就能搞清楚警方对这起谋杀了解多少了。”
“一个讨厌的奸细的自白,”海伦说,“然后呢?”
“我们要结婚,”杰克固执地说,“就今天。”
马龙摇了摇头。“先办这件事。在我让你们两个去任何地方之前,我要确保没有人会记得吉弗斯先生昨天下午去听了试音。然后我就送你们上路,我甚至可以给你们买花。”
“大概你给我们买的是个花圈,”杰克郁郁地说。
马龙找到滚到长沙发下面的帽子,掸了掸上面的灰尘,说:“我只希望今天不会让你们两个进警察局。”
海伦突然叫了一声,跳了起来。“我想到了!我知道了!”
“什么?”杰克问。“是什么!”
他们满怀希望地看着她。
“我的车。我现在记得我把它停在哪里了。”
“哦,见鬼,”杰克说,“我以为你知道是谁杀了吉弗斯先生。停在哪里了?”
“我把它停在芝加哥大道警察局前面的禁止停车标志旁边了,”她高兴地说,“我记得我当时想,那里真是个安全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