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个交易吧。如果你同意不让贾斯特知道你从海伦那里听说了打赌的事,我们就会忘记那些关于错误逮捕的诉讼的小事。”
冯·弗拉纳根脸红了。“那只是开个玩笑。”
“玩笑成为诉讼的理由,这可不是第一个了。怎么样?”
“好吧,好吧,”警官急忙地说,“我一个字也不会说。我会告诉贾斯特,我决定不再扣留他了,就这样算了。”
直到几个小时后,冯·弗拉纳根才意识到,从海伦说的第一句话开始,就没人讨论过他可能会继续拘留杰克的可能性。
杰克获释的手续很简单。他被带到冯·弗拉纳根的办公室,脸色苍白,面容憔悴,西装皱巴巴的。警官解释说不必再扣留他进行进一步讯问时,他耐心地听着。此外,冯·弗拉纳根以一种慈父般的口吻补充说,他绝不会阻止一个人去度蜜月。在拘留的这一晚,杰克本来想了一肚子话要对冯·弗拉纳根说,但海伦的一个眼神让他明白,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因此,最后与冯·弗拉纳根告别时,他几乎是含泪地友好道别。
走出门廊时,海伦停了下来,戴上手套。“马龙,你刚才在小声嘀咕什么故意和无原则的骗子?”
“我只是说,我很乐意让你站在证人席上。当然,是作为我的证人。”
“不管怎样,我把杰克从监狱里救出来了。”
马龙说:“要是好运再合理一点,你们俩下次就该一起进监狱。”
“要是真那样,”杰克恼火地说,“你就回家去抱着整套该死的法律大全。”
他还没来得及再多说,就有两个一直在大楼入口附近闲逛的人突然走了过来。
“你——杰克·贾斯特——”
杰克转过身来。“你们想干什么?”
说话的人是一个身材矮小、瘦弱,但肩膀宽阔的男子,长着一张硬朗而苍白的脸,头发乌黑发亮。他的衣服,从闪着微光的浅褐色鞋尖到深紫色黑色圆顶礼帽顶部,都只能用时髦来形容。事实上,海伦后来说,用时髦来形容都还太保守了。
“我想跟你私下谈谈,”那人说。他嘴里的香烟说话时几乎没动。
杰克说:“这儿就够私下的了。”
那个陌生人皱了皱眉。“我不想当着别人的面讲话。”
“行了,乔治,”马龙出乎意料地说,“我是贾斯特先生的律师。你信任我,不是吗?”
那个被他称作乔治的人盯着他,然后笑了起来。“马龙,我一时没认出你来。”他只犹豫了一下。“老板想跟贾斯特先生谈谈。我今天早上一直在这儿等着他出来。”
“为什么?”马龙问道。
那个歹徒面无表情。“他想跟他做笔交易。”
“什么样的交易?”
这个问题显然无法回答。
“告诉你老板,写信给我的律师,”杰克不耐烦地说着,朝汽车走去。那两个人中的第二个突然动了一下,那个叫乔治的人挥手让他退下。
“等一等,贾斯特先生。他说你实际上可以自己开价。”
杰克转过身来。“开什么价?”
“他说你知道他的意思。”
“我不知道,告诉他见鬼去吧。”他把海伦推进车里,自己也爬了进去。马龙也跟着上了车,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海伦发动汽车时,人行道上的两个人似乎在匆忙交谈着什么。那个叫乔治的人朝着杰克刚刚出来的那栋楼比划着做了个手势,并坚定地摇了摇头。
“杰克,你的朋友是谁?”海伦问道,她熟练地驾驶着这辆大车在昏暗和轻轻飘落的雪花中穿行。
“我怎么知道。鬼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戴紫色帽子的人是小乔治·拉·塞拉,”马龙主动说道,“我不认识他的同伴。他们的老大是马克斯·胡克,一个赌博集团的头目,天知道还涉及什么别的事。他以前是那家赌场的老板。杰克,你卷入了什么事?”
杰克摇了摇头。“我一点头绪也没有。我是不是应该去见见这个胡克呢?”
“不。”
海伦问道,“马龙,你怎么认识这个英俊的贼的?”
“我曾经把他从监狱里弄出来过一次。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自杀案,我想是。”
“什么?”杰克说。
“别管了。你在冈布里尔的房间里发现了什么?”
杰克描述了找到盒子并把它藏起来的过程。
海伦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