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芝成点头,他说出一个奶头乐的新词汇,表示根据大学教授内部的调查数据显示,王朝30的大学生都下载了付钱保,开启了提前消费模式。
再加经济模式上的剥削垄断思维,高额的房价和生活消费,底层百姓早就已经没有出路。
全世界的富人和企业家都在竭尽全力的剥削压榨,只不过工人阶层还在为一种叫做生活的东西奋斗。
陶成之带着李知兜兜转转抵达一个高档小区门口,而这里就是他住的地方。
陶成之掏出门卡带着李知进入高档小区,讲道:“有一个笑话,国外企业老板在王朝的s市办厂,底薪开到一万,结果被其他企业的幕后给投诉,说给得太高了,影响市场行情。”
李知眉头皱起,这明摆着企业幕后人组建了一片“天”,这张大网名叫经济,背后的人叫做资本主义,金钱就是他们控制各阶层人类社会的手段。
陶成之走在前面,小区里有着小公园、喷泉还有着泳池,只是这个时间段露天泳池还是太冷没有人去。
两人就这样慢悠悠的在小区中散步,这里的每一栋楼都间隔百米以上,充足的保证了采光效率,在寸土寸金的s市中,每平方可以达到6万文。
陶成之叹息道:“不过也没关系,按照目前形势很快老百姓手上就会没钱,不出十年二十年,最大消费群体没有钱的后果就会席卷整个王朝。”
李知跟着陶成之抵达住所,一处二百三十平四室两厅的精装房。
师娘是私立高中的高级教师,得晚上才能回来,陶成之还有一个女儿,也就是李知的师妹,还在读高二。
陶成之跟李知谈论着天下大势,浑然不觉时间飞快流逝。
……
而另一边h市中,方天翼和罗祈依旧在上着课,年幼的罗祈对智能程序仿佛自娘胎就会。
老师们对于特殊的学生显然有特殊的照顾,更何况人家读不读书家里都有足够的钱,旗下的公司有百万级别的工人,乃是国内首屈一指的智能设备引领人。
只是今天方天翼没有看到李天霸到来。
而与此同时在h市人民医院地下,停尸间内一个男人正默默的看着面前小小的身体。
如果方天翼在这里定然会认出这就是那天想要绑架他们的男人,而停尸床上躺着的正是男人的女儿。
男人从洗的发白的破旧衣裳内口袋,掏出一根彩色包装的棒棒糖放在了她的光秃秃脑袋边。
他脑子里回荡着女儿的哭声,“剪了头发就不好看了,爸爸我不想要剪头发……”
也许就是应了那句命运专挑苦命人,男人杂乱的头发下双眼变得麻木,他已经哭过太多次,也祈求过太多次。
可治疗癌症的昂贵治疗费如同天堑,根本不是他一个断了左手毫无用处的人能够拿得出的。
他去找过曾经的工厂老板,可对方仅仅是拿着一纸排派遣合同就将赔偿推给派遣公司,而派遣公司却又推诿扯皮说着在谁那里受伤就在谁那里要钱。
而投入法律律师所的资料如石牛入海,男人卖了个肾,也卖了颗眼角膜,还卖骨髓,甚至每个月都会去卖一次血,平日里靠着捡垃圾满足日常开销。
他把一人生一半的光芒和希望都给了女儿。
可惜不够,治疗费的开销远远不是一个离异家庭所能承担的,拖延的癌症还是转入了晚期,没有所谓的奇迹诞生。
伴随着女儿彻底的离去,男人觉得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是他能够留恋的。
他麻木拖着疲倦的身体离去,麻木的在街角穿过匆匆行走的人群,他想要回到一个充满温暖的地方,那里有香甜的稻花,有着成群的花鸭……
人群嫌弃他邋遢的样子,尽管言语上不会表达,可眼中都带着一丝的鄙夷和避让。
男人最后来到横穿过h市的天江桥上,这座桥长达百米,桥下是平静昏黑的天江河水。
夜渐渐的黯淡下来,河流两边的五颜六色璀璨霓虹灯倒映在宽阔的河面,这是梦幻之中的城市,这里是男人梦想开始的地方,这也是梦结束的地方。
其实人从一出生就有着差距,有的人高高悬于九天,有的人在泥土中挣扎还要挨着生活的皮鞭。
没什么必要去听那些心灵鸡汤,说那些话的人有文化是不假,可他们从小生活优渥,有着优秀的学习环境,习惯了当别人的人生导师。
男人爬上桥头一跃而下,来往的车辆震惊的停下,看见这一幕的司机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