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春草十分的大方,她跟刘妈说:“俺们房间那么大,住得下三个人,俺这么阳,睡一个是睡,睡两个也是睡,姨你就来俺们房间,晚上俺搂着你睡!”
一直没在听他们三个人在说什么的许慕余,听到莞春草最后一句翻书的手才顿了下,鼻尖若有似无的飘过一阵夹着廉价沐浴露香的奶味。
莞春草的提议不错,不过很难让人接受。
睡一天还好说,总睡一块算怎么回事?
再说了,就算许慕余和莞春草不同床,他们对外的名头好歹是两口子,哪有她一个老妈子去占了人家的新媳妇的道理。
传出去像什么话,于秀听了能轻易放过她吗!
“不行,绝对不行!”
刘妈不接受莞春草这个提议,她说:“太麻烦你了。”
莞春草让她别在意,说:“俺咋睡不是睡啊,俺小时候也是那么搂着俺们家的老母猪陪她过夜的,俺有经验。”
刘妈更不能同意了:“不行……”
“为啥啊?姨你身上不臭,俺搂着猪都能过夜,搂人也成。”
屠师让她们别吵,说:“这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女主人家的阳气虽盛,却也只能罩住一个人。”
也就是说,哪怕莞春草真的跟许慕余还有刘妈他们三个晚上睡一块了也没什么用。
刘妈和莞春草更急了,正要问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屠师指着房上被封起来的天窗说:“先把天窗开了。”
他特别强调:“开了天窗也不是说阴气立刻就散了,毕竟都积压这么多年了。开了也需要时间再引入阳气,所以阴气盛的人最好是过段时间再回来。”
也就是说,屠师指着刘妈道:“你最好回老家避一段时间。”
刘妈完全傻了。
莞春草还算清醒,问:“这个时间是多久啊大师?”
屠师伸出三根手指,说:“长,就三年,短就三个月。”
刘妈惊呼:“三个月?”
那也太长了!离开这么长时间,她被开了都正常。问题是她还想在这做到女儿大学毕业,做到自己退休的年龄呢!
要让于秀知道她离开这么长时间,她这份这么轻松自在的工作还保不保得住?
屠师这个人的脾气向来是不惯人的,他转着罗盘人也转到另一边去,说:“要是觉得时间长你也可以一直待在这里,就看你的命硬,还是你自认为你的命硬了。”
言尽于此,还需要说什么。
莞春草看到刘妈的脸色不好,让屠师说话温柔点:“大师你温柔点可别让姨吓坏了。”
屠师还是转着罗盘接着往前走了,说:“由你们,不过到时也不要怪别人不提醒,言尽于此,再说下去就算我屠某人泄露天机了。”
让把话说轻点,屠师还越说越重。
莞春草赶紧把脸煞白的刘妈给扶到沙发上坐着,陪着屠师再去家里别的地方走走,说:“那你再给俺们看看这屋里别的地方,还有啥要改的。”
屠师这才跟着莞春草走了。
刘妈坐在沙发,一时半会真被吓得不轻。
在命还是钱之间,谁能抉择。
刘妈再没心思想别的了,哪怕莞春草跟着屠师进出了家里每个房间,莞春草时不时发出大呼小叫的惊叹声,她也没心思去管了。
屠师真的很尽责,每个房间都给莞春草全看过了。
莞春草一开始还能用脑子记,后来说得太多,实在记不住了,找了个本子才一一记下来。
到了中午,他们才在沙发上坐下。
莞春草给屠师倒了杯水说:“大师你可真神,要不是你说,俺们都不知道家里还有这么多地方不见光。俺早说这个家里凉,他们不信俺,这下可得信了。”
屠师真是渴了,大半杯水喝进肚子里才说话:“你是这个家里最有福气的,这个家得靠你才能撑起来。你的福气在你身上,你嫁哪个家里谁家才有福。”
两句话给莞春草给说美了,她不好意思地拍了屠师的胳膊说:“瞧你大师,那俺还能这么有福呢。”
屠师看起来挺真诚,拉起莞春草的手给她看起了手相说:“你看看你的感情线,多桃花,就是早年步入婚姻也是利好桃花。要是结婚了家里这位能抓住你,你们这段婚姻能羡煞旁人,既有儿孙福也有财运。”
“你们是既不缺爱,又不缺儿孙福,更重要的是不缺钱花。”
莞春草最爱听她有钱花,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