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我们做,周末大家一起休息。”
许慕余越听越不对:“你说什么?”
他的目光让莞春草坐得更直了:“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怎么,你坐轮椅就不用做家务了?你想什么呢,你不吃饭你不喝水你不出入这个家了?做家务人人有责,这是我们每个人的义务。”
“你坐轮椅怎么了,我还扎小辫呢,是个人都要干活。”
说的什么跟什么。
许慕余再问她:“你是说,家里全部都装?”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楼上不装。”
莞春草让刘妈回去可不止是让刘妈不要留在这里监视他们,更重要的是她要重新装修楼下:“楼下太旧了,必须要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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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装,就要能装都装,否则何苦费那么多功夫找来屠师做一场戏,还要借口把刘妈赶走。
她也给出了必须重新装修楼下的理由:“厨房太暗必须加点光线,灶台太高做家务不方便。咱们房间窗太小,早上没有光线进来我们醒不来,厕所没有淋浴不能洗澡,马桶太小我嫌弃。”
许慕余已经住了很多年,觉得根本没必要去折腾这些:“一定要重新装吗?”
“嗯。”
莞春草非常坚定:“一定要装。”
她话刚落,他们两个就对视起来,以眼神代替话语在对峙。
对于许慕余来说,这个房子他已经住了许多年,就算再怎么样他也适应了很多年。
它理应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都不会有什么变动,就像他的人生一样,已经在既定的轨道上行驶了很多年,没必要再岔开换到另一条轨道上。
莞春草没有更多的言语,她只是看着他的眼睛,眼神同样的执着。
当然,莞春草也不是真打算这么争下去,她要给他理由。
给许慕余充分的,充足的,必须要改的理由:“我不想刘妈回来的时候,隔着那么薄的墙壁听到我们在亲嘴。”
亲嘴,是另一种含蓄的说法。
她实际想说的,已经藏在她的笑容里:“如果,你想别人听到或者看到我们在房里都干了什么,那我也可以不装。”
许慕余回望她,半天没能言语。
既然许慕余对于重新装修没什么太大的意见,莞春草还有一件事要征求他的意见:“既然我们要重新装修房间,那我们就不能在这住了。”
“我的意思是……”
她忽而变得小心,又谨慎起来,她望着许慕余眼神变得没那么霸道:“我们能不能搬去你妈妈的房间住。”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在许慕余开口之间莞春草就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肯定不同意,那是你妈妈的房间,是家里最好的一间房,就是你也不会去乱碰更别说住进去。”
“可是家里能住的房间也没了,刘妈的房间要留给她,我们的房间要装修不能住,剩下的要么是没有床,要么是放了杂物,全都不能住。你这样的身体也不能随便打个地铺,就算我们出去住,环境总是比不上家里,也没有家里那么方便。”
“我也知道你妈妈的房间很好,非常好,特别的漂亮,特别的精致,特别的完美,可是我们只是借住两周的时间。”
她举起三根手指对许慕余发誓:“我保证我什么都不会破坏,什么都不会乱动,在房间里面我会谨言慎行,注意我的言行举止,绝不会破坏里面任何一样东西,只要碰坏一样,就叫我不得好死!”
“行吗,老公?”
许慕余被捂住嘴巴听她说完一整段话,尤其是最后一段,说得那么重,连起誓都用上了,还用上那么狠毒的话咒骂她自己。
如果他再拒绝,她是不是会用更难听的话去诅咒她自己?
“……”
许久过后,许慕余卸下浑身的防备。
莞春草惊喜地放开她的手。
“不要乱碰。”
许慕余说道。
“知道了!”
莞春草高兴地冲上去抱住许慕余就拿她的侧脸蹭他:“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我的老公最好了最棒了!太棒了你!”
许慕余躲了下,没躲开,最后还是硬把她推开:“我也有事跟你说。”
既然她跟他说了正事,他也要跟她说正事。
莞春草一听立马重新坐直了:“好,老公,你说吧。”
许慕余看她坐得板板正正的,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