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来算了。”
陈设已经对过一遍了,他让莞春草再对一遍。
对账这种事对莞春草来说没一点难度,还能一目十行地边对账边跟陈设闲聊不被分心:“我们不是专业的,要是自己来不定做到什么时候,还不如花钱请专业人士来,早点清理出来,我们也能快点住上。”
陈设告诉她:“你们记得散散味再住进去,虽然选的建筑用料都是好的,但都还新,散散味,住着没那么刺激。”
莞春草问:“一个星期左右怎么样?”
“也差不多了。再好多散几天,窗也开大点。我昨天不是让他们给你们拿了几盆绿箩么,你等会等开荒的人走了,自己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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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设没看见许慕余:“你老公哪去了?你们家你管钱所以他就不来了?”
莞春草说:“不是,他说看会手机,说要看什么,我也不懂,大概是看书吧。他那手机没两个联系人,除了看书就是看视频,还能干什么。”
不是陈设要说人坏话,他说:“你还是提防着点,不都说男人背对着女人的时候,都是偷偷摸摸在干什么坏事么。他坐是坐轮椅,可长得也不差,还住大别墅,指不定有人惦记着呢。”
不还有句话么,男人都是三心二意的玩意,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背着身边人的时候,就是心虚的时候。
“天底下就没有不偷腥的猫,你是想这么说吧。”
莞春草冷笑一声:“他才是更应该担心的那一个。”
她说:“我善良美丽大方,长得又漂亮嘴又甜,哪个男人会不:()想要老公,全凭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