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春草,好歹别再惹到许慕余又挨骂了。
许慕余还是挡在莞春草面前,眼神示意刘妈可以先下去了。
刘妈没看着莞春草,顶着许慕余渐冷的目光问了一声。
莞春草谢了刘妈的好意,说她没事,她还要给蓝莓浇水,浇完就下去了。
都这样说了,刘妈也不好多说,就走了。
刚转身一走,余光就看见许慕余转过轮椅去了,还伸出了手。
大概又是训莞春草,因为刘妈进电梯前听见了嘤咛一声。
下了楼撞上曾笑阳,曾笑阳守在电梯门口看见刘妈一个人下来,就问莞春草是不是和许慕余在楼上。
刘妈说是。
曾笑阳转身就走了。
刘妈看看电梯,又看看转身就走的曾笑阳,纳闷这一天天的都怎么了,家里的氛围怎么越来越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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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再这样下去刘妈要看出来了……”
眼看许慕余又要亲下来,莞春草侧了下头:“我们,我们还是小心点。”
“是该小心点。”
许慕余嘴角勾起,把她从床上拉起,揽到腿上,咬住她红肿的唇:“小心点别弄伤你。”
“还说呢……”
莞春草也就躲了一下,就又微张嘴让他进来了:“我的嘴这几天都很疼……”
“不过我的嘴角,倒是很久没疼过了。”
自从他们啃在一起后,她的嘴角好像就没再疼过,她又笑出来:“从前又是被蜘蛛尿淋,又是被你咬,现在那些蜘蛛可没空尿我嘴上了。”
许慕余咬着她的嘴唇,听见这话怔了下,撇开了眼,还没说出什么来,又见她垂下湿润的眼眸:“就是你,轻点……”
心中的什么崩断了,许慕余仰起她的脸强势地把她后面的话吞进去。
强势的一个吻很难停下,许慕余好歹掐了大腿才停下。
他亲在她的嘴角,开始是温柔的亲,后来的是愈加用力地咬,再是含着她的嘴角喘着粗气:“我可能忍不了了亭亭……”
莞春草不知他有忍什么。
就算不知道,她的指尖还是落在他隐忍的脸上轻敲:“那就,不要忍……”
话等不到落下来,许慕余再次低下头去。
扔掉所有的理智,扔掉所有的隐忍,许慕余捧着莞春草的后脑勺,不顾所有的侵入她口中,侵入他想要侵占的地方。
他刚一强势地侵入,莞春草就软了腰,手扶上他的肩。
许慕余掐着她纤软的腰,宽大的手在她腰上揉出她更细碎的叫声,才沿着她的腰线往上去摸。
他的手摸过她光滑的背,修长的指节抚过背上每一寸肌肤,最后落在那排难解的扣子上。
“哒——”
什么声音发出了,或许没有。
莞春草倏地睁开眼,只觉身上松了。
许慕余咬上她脖子,手从她的腰后慢慢回到她的细腰上掐着。
掐得她垂眸看向自己,掐得她眼眸愈加湿润。
他衔着她的下唇,又亲又含地哄她。
哄得手下这具身体更软了,那只滚烫的手才顺着她的细腰往上抚。
那排难解的扣子开了,许慕余的指节一勾,勾开了,宽大的手掌隔着一层就钻了进去。
他最后咬上她的唇,那只大手也覆了上去:“亭亭,我可能,要做坏事了……”
刘妈一大早就接到了于秀的电话。
电话那头先对刘妈嘘寒问暖,问到了刘妈的身体,也问到了曾笑阳的情况,最后不可避免地说了她在国外的情况后,旁敲侧击莞春草和许慕余的情况。
最后听到刘妈说他们经常红着脸,嘴也是破的,于秀在电话那头问:“你觉得一对男女天天待在一起会做什么?”
刘妈也不知道。
挂了电话,刘妈思来想去,她想到了许慕余新换的轮椅,想到了许慕余没从前那么瘦削的脸,还有他们那个一直锁死的房间。
最后,刘妈以告知于秀就要回家为由,敲响了许慕余的房门。
房门好一会才打开,来开门的脚步声很是沉重。
门开了,刘妈准备的话没用上,她刚看见莞春草的样子,转身就跑了。
她直接跑出了门,拍着心口缓了好一会。
莞春草,莞春草怎么会那个样子?
开门时睡眼惺忪的,头发是乱的,眼是红的,嘴是肿的,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