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好房,要了冰块烧了热水,忙前忙后伺候的井井有条。
“你去休息吧!我自己可以,”季澜遣人走,看了眼时间:“明天给你放一天假,不用去上班了。”
“你一个人可以吗?”林渡有些不放心。
季澜还没来得及回应,门铃响起。
林渡起身开门,乍见站在门口的人时微微愣怔,男人长身而立,一身黑色风衣在身,压不住他的帝王之气,身侧站在酒店经理,对他点头哈腰,一口一个季董的喊着。
季明宗目光越过林渡,落在靠坐在床上的季澜身上,无视站在门口的小年轻,径直跨大步进去。
林渡反应过来,疾步过来拦住他:“先生。”
“您这样不合适。”
季明宗杀气烈烈,应酬,饮酒过量又坐了两个半小时的车来安城,情绪已然到了极限,现在被个毛头小子拦住去路,跟他说不合适。
男人脸色阴沉默不作声的审视他:“我是她男人,你跟我说不合适?”
“我没听.........”
“没完了?我们俩谈个恋爱还得经过你的审批?”季明宗堵住他的话,深沉的眸子中含着逼视。
对旁人,他素来没多少耐心。
“林渡,你先出去,”季澜开口打断二人之间的无声厮杀。
林渡想挣扎,刚一抬眸,就撞见男人深邃的眸子里,目光锐利如箭,让人不敢直视。
浑然天成的气场即便不言语,也有分量。
林渡一走,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余下季明宗的皮鞋踩在地毯上的闷响。
男人走近看了眼她的伤势,又拿起床头柜上的检查报告看了眼,瞥见软组织挫伤几个字,心里稳了稳。
“你怎么...........唔..........”
辗转反侧且厚重的吻落下来让季澜无法喘息,揪着他的衣领微微颤了颤,男人指尖挑开她针织衫下摆钻进来时,凉的她一抖,仅是瞬间,男人的手又抽了回去。
“出事了不知道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