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另一栋别墅的花园中。
贺倦山双手插兜,眼神淡漠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你叫小甜对么。”
小甜倔强的扭过了头。
贺倦山冷笑一声,“知道我把你请过来做什么吗?你和贺余水很亲近,所以我想要知道我弟弟的情况。”
小甜回了一嘴,“余水和你向来不合,我才不会跟你说关于他的一切。”
面前的小甜在贺余水名下的其中一栋别墅被贺倦山的人‘请’了过来,贺余水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来找过小甜了。
但小甜只坚信贺余水是在忙,而不是去找别的女人了。
看着面前小甜锁骨上、手臂上、脸颊上等等各处的疤痕,娇嫩的皮肤上被画上了各种各样属于贺余水的‘勋章’。
司机张叔在旁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眼。
贺余水真是变态。
贺倦山向张叔示意了一下,张叔立刻拿出平板,上面被放大的照片正是贺余水前些天出没某个酒店的照片,里面是他和三四个女人左拥右抱的亲密照片。
照片背后的酒店图标被小甜认出了,正是他们之前常去的一家。
小甜红了眼,但还是倔强的不肯说。
“关于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再怎么问也没用,还有,没什么事可以放我走了吧?堂堂贺总可不是这种人吧。”
张叔嘶了一声,怎么就有这么愚蠢的女人呢,简直恋爱脑。
不对,更像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贺倦山也不打算用逼近的方式,点点头,“你可以走了。”
小甜倒没想到贺倦山这么爽快的就让她走了,随后半信半疑的离开了这个别墅。
张叔急了,“贺总,就这么放她走了?她可是最有可能知道贺余水最多事情的女人,现在放走了,万一她被贺余水接走了,我们也找不到她了。”
“放心,她会一直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贺倦山肯定的说出这句话。
张叔也不多说了,他相信贺倦山的抉择,随后站在一旁叹了口气。
只是可惜贺总,被自己的亲弟弟这么折磨……
贺倦山随后拿起手机,看到了沈卿儒的一个未接来电和一个未读消息。
点开消息,贺倦山眸中微动,沈先生被沈菲菲下手了?
贺倦山随即编辑消息,“照顾好自己,现在在哪,我过来。”
发完消息,贺倦山并没有第一时间收到沈卿儒的消息,也罢,可能此时还在某个医院或家里陪着沈父。
贺倦山想了想,干脆他现在开车去沈家好了。
随即贺倦山出门坐在了后座,张叔发动油门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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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余水a城郊外某栋别墅地下室。
地下室湿哒哒的,密不透风。
沈卿儒此刻正跪倒在地上,垂着头闭着眼,双手被反铐在墙上。
麻醉剂药效还没过,沈卿儒此刻还没苏醒过来。
地下室的铁门被开启,贺余水慢慢的从楼梯下来,随后一步步的走到了沈卿儒面前蹲下。
捏起沈卿儒的下巴,贺余水笑了,“嫂嫂。”
沈卿儒眉头微皱,似是麻醉剂药效快过了。
贺余水右手轻轻抚摸上沈卿儒的小脸,从额头摸到鼻头,再摸到嘴唇,再摸到下巴,随后又顺着白嫩的脖子滑到胸膛。
正要继续往下时,沈卿儒轻微的哼唧了一下。
贺余水顿住了手,随即勾起一抹变态的笑容,站起了身,转身朝右手边走去。
只见右手边一个架子上上面赫然摆放着各种可怖的道具。
皮鞭、电锯、手铐、皮带、铁棍、铁棒等等。
贺余水站在架子面前,目光沉思,很认真的在挑选待会要用的道具。
此时在他身旁,沈卿儒早已睁开了那双水汪汪动人的大眼,正恐惧的看着贺余水。
我靠,我是给这个变态绑了吗!?
沈卿儒立刻观察起四周,见到这个四四方方的小地方,瞬间愣了,一些痛苦不堪的记忆又争先恐后的在脑子里要跑出来。
地下室、黑暗的空间、各种恐怖的道具……
“不要,不要打我……”
上辈子被沈菲菲周安囚禁的记忆袭来,连带着身体痛苦的肌肉记忆也一起袭来,沈卿儒控制不住的低喊出声。
贺余水被沈卿儒的声音回过神来,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