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眼,迷糊的看着她。
科蒂维芙在他们的眼前挥了挥手,“喂,我逃出来了,不准备抓我吗?”
当科蒂维芙第三次从牢房里醒来时,立刻看向右边,牢门外的守卫微微打着鼾,她不动声色的撤回了目光。
是回溯,科蒂维芙的面上十分难看。
所谓的幻术魔法,是制造一个梦境,让被施法者的思维自由发散,只要自己认为合理的事情便会发生。
至于回溯魔法,则是营造一种假象,被施法者无论做什么都会回到原点,但并不影响时间的流逝。
她之前叫醒了守卫,如果是幻术魔法,此刻在她的梦境,她的“认知”中,门外的守卫应该是醒来的,可是刚刚,他并没有醒来。
科蒂维芙认识到这一点后没有再试图逃出去,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等待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恶,她烦躁的揉了把头发,未知的等待永远让人恐惧以至于愤怒。
她靠在墙壁的一角,并没有蹲下,她不喜欢,因为那样可怜和无助会暴露的一干而净。
月光斜斜的打在她的身上,地上只能瞧见一半的影子。
天刚刚亮,科蒂维芙就被生拉硬拽到了刑讯室。
“我告诉你,我们头儿的刑讯室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进的。”守卫猥琐的看着她,眼睛嫖了眼她的胸脯后才依依不舍的把人推了进去。
科蒂维芙深深的看了一眼他,将他的样貌深深的记在了脑海中。
门被关上,她扭过头看向屋里唯一的活人。
尤里极为绅士的冲她比了个手势,示意她过去。
科蒂维芙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个刑架摆在那儿。
“请吧!这位美丽的小姐。”摆着装腔作势的姿态可真令人作呕。
她抿了抿唇,不快也不慢的走了过去了,饶是尤里这位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老手此刻也看不出她到底是什么想法。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他看着乖乖站在那里的女孩儿,不禁流露出一丝冷笑。
尤里和她贴的很近,很近,近到科蒂维芙需要极用力的摁住自己才能忍住不一巴掌扇过去。
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耳畔,恶心到她的寒毛战栗起来,手指轻轻的滑过腰身像是蛇爬行而过。
“真细啊!”他陶醉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
科蒂维芙太阳穴的青筋跳动。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一脚过去,尤里痛苦的捂住下半身跳开了。
不知道这一脚有多重,却可以瞧见他满头的汗水和痛苦隐忍的神情。
果不其然,一时爽后等着她的就是无尽的痛苦。
看着被绑在刑架上女孩,尤里的手瘙痒难耐,恨不得立马弄死她,这会儿下半身还是火辣辣的疼。
他冷笑着转过身,手指划过一排药水,“选哪个呢!”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科蒂维芙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简直是火上浇油,成功让尤里的怒火更盛。
他也不选了,随手拿起一瓶药水浇在她的头上。
“啊啊啊!”科蒂维芙瞬间惨叫起来,头皮像是被一万只蚂蚁啃食一样密密麻麻的痛。
尤里此刻正兴高采烈的看着她,看着痛苦到缩成一团的五官,可真像个发面馒头,再听这逐渐沙哑的哀嚎声,可真是世间最动听的声音,至于这眼角淌下的一串泪水,啧啧啧,让人越看越欢喜!
又是一瓶魔法药水浇灌下去,红色的药水。
科蒂维芙感觉自己此刻就在大火中炙烤,灼热感让她只能发出呜咽声。
不知过了多久,科蒂维芙像一具死尸一样被拖到了牢房,然后像个破麻袋似的被丢到地上。
她的嘴角和下巴都沾满了血液,甚至有些都凝固成块状。寂静和黑暗中,一只小老鼠嗅到了血腥味,看到地上的人半天没有动弹后偷偷摸摸的跑到她的脑袋上,想要咬一口。
突然,科蒂维芙的双眼睁开,来不及溜掉的小耗子被科蒂维芙一把抓住。
她用手指轻轻的揩掉嘴角的鲜血,二十三瓶,很好。
……
她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每动一下,身上就像被撕裂一般剧痛难忍。
科蒂维芙哼都没哼一声,走到牢门口。
不知是觉得她一点逃出去的能力都没有了还是怎的,周围倒是没有一个人。
科蒂维芙冷笑一声,倒是便宜那个守卫了。
她顺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