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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看完了,还不走做什么,看小情侣私下怎么耍吗?
但她刚走两步,就被苏辉拽走了。
越洲看到那个画面,什么也没说,只似有趣般,与一个孩童聊了几句。
聚集的人群渐渐散去,青瑶公主刚刚坚定的支持,也像个笑话,但此时没人在意了。
越洲见人都走完了,就关了豆腐店的门,和杜宁宁一起待屋里。
杜宁宁有点忐忑的走到越洲面前:“越洲姐,谢谢你出主意。”
他怕越洲因为她好心出头,自己却放弃而生气。
越洲轻轻揉了揉杜宁宁的脑袋:“无事,宁儿做什么,越洲姐都支持。”
“越洲姐……”杜宁宁的眼眶登时就红了:“我知道你一直都支持我,那些人说我胳膊肘往外拐,可我哪里有呢,我待你不及你待我半分好。”
越洲轻叹一声:“你我二人之间的事,无需在意旁人,你自己知道就好,我也知你在意我,我送你回家吧。”
“嗯!回去,这破店我不开就是了!”杜宁宁充满活力的转身收拾东西。
他看不见越洲深而黑的眼眸里,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被背刺什么的,很正常了,杜宁宁最擅长背刺所有人,无论是他的母父,还是玩伴,杜宁宁甚至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单纯无知,很多时候根本想不到自己的行为是在背刺。
懦弱,无知的男人。
不过偶尔也还算好用。
越洲轻轻捻了捻手指,等杜宁宁一脸笑容的拿着行李,她便风度翩翩的接过,两人一同回村子里去,背影如同一对璧人,经过一棵树,背影渐渐被遮挡。
树梢上,一只不起眼麻雀啄了点木头,然后呆愣愣的张开嘴,像是想呸,又好像不是。
木头一点儿也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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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裴韬跟苏辉聊了几句,苏辉当即热情的要请她吃饭。
她能怎么办,她又没有小男人的薄脸皮,去呗。
苏辉笑着和她说话,心里却不停得出信息,有些贪便宜,虽然对皇权态度不甚敬畏,但一个小市民该有的特点都有。
至于到底有没有钱是商人,这个不好说,身上穿的衣服料子只能说寻常,看着和大家是一样的,摸起来好像有点特别,又好像没有。
裴韬任由苏辉精明的眼神看她,苏辉很会做人,眼神也没有让人不舒服,爱看看呗,反正她还占了便宜。
不过两人刚到酒楼门前,就被拦住了。
一个小孩过来:“大姐姐,我可以跟你单独说几句话吗?不远的,就去那里,你朋友看得见听不见就行。”
小乞儿说的有点慢,但口齿清晰,裴韬看了眼苏辉,点头:“可以。”
她也算是碰上经典桥段了,这会是谁找来的,她来京城才这么点时间,如果不是熟人,她回去得好好复盘一下这个古代的危险程度了。
裴韬是笑着的,但她身上已经有无形的毛炸了起来。
小孩什么也没察觉到,只是把记下的话背了出来。
“那个人说,‘莫要与苏辉之流多接触,以防自误,若有意,明日申时,老地方见’。”
说完这乞儿就一溜烟跑了,也不知道男娃怎么跑那么快,都是生活逼出来的吗?
女乞儿是没有的,女娃都能传承香火,哪有人舍得扔,就有脑子特残的人前脚扔了女婴后脚就被人当宝似捡走了,不过这个比喻很假,不可能有人扔女婴的。
裴韬听完就大概猜到是谁了。
越洲。
她有点好笑,这是什么,警告还是劝说?
她摇摇头,已经决定本体遇到此人远些,她可能没有坏心,但这种行事作风,实在不好,作为初初结识之人,管的多了。
君不见苏辉到现在也只跟聊点花草,深入的那是一点都不问,分寸感,一直社交中很重要的一种东西。
裴韬不知道越洲是孤儿,知道的话,她也不会怜惜就是了,又不是她造成的,女人要多余的善心做什么?那是叟叟爸爸的小男人才有的。
她若是真的实在怜惜,就长大后建立一个孤儿院,岂不美哉?
不过女孤儿实在少见,她建了也帮不了几个女人就是了。
把别人遭遇的苦算在自己身上实在是很愚蠢的一件事情。
不过这个拟化身躯么……
裴韬决定明天去看看,三教九流,天潢贵胄,她没什么隔阂,本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