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民吗?是的话就必须蒙上,作为兽人,我有责任保护你,甚至采取必要措施。”
文鳐:“……”
是伽蓝的子民吗?
不一定是。
她隐约记得,自己还是颗蛋的时候,漂浮在星河,不知道多少岁月,她都不知道自己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确定自己是不是伽蓝的子民?
不过。
文鳐看阮白一眼,理直气壮的想,白白是她的伴侣,白白又是伽蓝的子民,说她是伽蓝的子民也没错。
“你来吧。”她给阮白一个后脑勺,让他绑。
阮白喜欢文鳐那头如绸缎的长发,以指代替梳子的梳了几下,才给她绑好。
至于君桑桑,她怕血腥,老早自己绑好了。
随后,西区的众人继续赶路。
前方动荡不安,兽人们走的不快。
离战斗中心越近,他们感觉到的震动越明显。
晏西陵走的稳,知知坐在大哥臂弯,不说感觉不到晃动,连风都感觉不到。
唯独,血腥味逐渐浓郁。
知道这会儿不是随便打听的时候,知知很安静。
晏西陵看着冷硬,不近人情,实则很细心,怕妹妹害怕,抱着知知的手臂拉住她的手。
哥哥的手又宽厚又暖,握着自己的,轻轻一合仿佛能完全抱住她的手。
知知弯眸。
西区来的队伍,晏西陵和晏朔被安排保护雌性,他俩和阮白在中间。
君临在最前面。
墨燊和裴肃落在最后,三个小姑娘被护的严严实实。
兽人们看向正前方,瞧见战况。
一个实力不算强的兽人被对手的手臂刺穿身体。
胸口出现血洞,流出汩汩鲜血。
将人杀掉后,他抬臂一挥,将尸体砸到地上。
满脸嗜杀的兽人不顾满手粘腻的血,举着抢来的宝物,嘴角勾起轻蔑的笑。
“弱者不配得到宝物。”
“不识趣的家伙,也敢配和我争,注定死路一条。”
他冷漠地啐一口,招呼手下的人急急后退。
站在百米之外,用精神力铸出安全屋。
晏朔看到这一幕,感觉很不适。
兽人相残,伽蓝不常见,尤其这么血腥的画面。